南锣鼓巷胡同,十月的一天
阎解旷牵着小妹从供销社出来,给小妹买了麦芽糖,想买别的,供销社没有。
售货员还嘲笑问他有糖票吗。阎解旷掏出一张,晃了晃。
“甜不甜?”“甜!”还没走两步,“抱抱”小妹提出了要求。
刚走过一个胡同,就被几个半大小子拦住去路。
阎解旷不知道他们截什么,就问:“截人还是截物?”
“把钱都掏出来。”当头一个说。
阎解旷把两个兜都翻出来,空空如也。
“钱呢?”那个小子继续问道。
“买糖了。”
小子有点怒了,喊道:“糖呢。”
阎解娣奶声奶气的说道:“吃了。”
小子更怒了,刚想喊什么。
阎解旷一跺脚,脚下的青石板粉碎。
“没事,大哥,我们就是问问。”小子小心翼翼的后退。
等退到人群中间,一转身,嚎了一句“点子扎手,跑啊!”
一群人一哄而散,阎解娣咯咯的乐着。
阎解旷心情不错,说了句,“回家给你做蛋挞。”
阎解旷抱着小妹,向家走去。
走到西跨院门口的时候,巧合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少女骑个自行车走蛇型路线直奔他而来。
阎解旷迅速抱着小妹跑到西跨院大门的台阶之上。
少女一下摔倒了,还行,她骑得不快。
“你没事吧。”阎解旷问。
少女自己起来了,总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抬头看看一个小男孩抱着一个小女孩。
赶紧扑了扑了自己的衣服,少女眨了眨她的大眼睛,问道:“你好,我们见过?”
“我像我妹这么大的时候,吃过伱一个冰棒。”阎解旷笑呵呵的说。
少女恍然大悟,欢喜的说到,“原来是你啊,你都这么大了,这是你妹妹?哦,对了,我叫娄晓娥,你可以叫我娥姐。”
阎解旷把妹妹放到地上,回道:“我叫阎解旷,我住在那个院,九十五号。”
“你这是学自行车?”阎解旷接着问道。
娄晓娥从兜里掏出两块糖,“我请你吃糖。是啊,我比较笨吧。”
“谢谢!”阎解旷接过,剥开一个,递到妹妹嘴边,妹妹一口就咬住了。
“你这算快学会了,你就是不自信,总是看车,你往前看,看道,估计就没事了。”阎解旷把前世学自行车的经验分享给她。
“你才多大,你都没骑过自行车,怎么知道。”娄晓娥“咯咯”的笑着。
“你不是在这专程学车吧”阎解旷问道。
娄晓娥,脸上的笑容定格了,“坏了,我把我爸给忘了,我走了啊。”
娄晓娥,扶起自行车推了几步,想了想,又骑了上去,这回目视前方,很顺利的走了。
“还是这么风风火火。”阎解旷抱起妹妹,往家走去。
一个黑衣人,转了出来,看了看阎解旷的背影,向娄晓娥的方向走去。
阎解旷回到自己的倒座房,问道:“小妹,你是在这还是先去找妈妈,我得忙一会儿呢?”
“妈妈,糖糖”小妹说道。
“明白,你是要给妈妈糖是吧,来给你,把剩下的糖,麦芽的放左兜,刚送的放右兜。走吧。”阎解旷领着小妹,去了西厢房。
“妈妈,妈妈!”人没到,小嘴先喊上了,杨瑞平在里屋赶紧出来,一下抱了起来。
阎解娣掏出右兜的糖,奶声奶气的说到:“妈,吃糖。”
阎解旷笑了,说道:“妈我回屋了,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阎解旷转身走了,杨瑞平抱着阎解娣往里屋去了。
阎解旷刚出西厢房,看见贾东旭抱着棒梗,秦淮如跟在旁边,拎着一个编织筐。
这是一家三口买菜去了,棒梗手里拿着一个糖葫芦。
有说有笑的往中院而去,路过的时候,还跟温军打了声招呼。
四合院现在其乐融融啊,除了阎家,现在开大会都不叫阎家了。
开始的时候,阎埠贵抱怨说是,邻里邻居,搞的跟陌生人似的。
阎解旷说道:“人要是嫌寂寞,就打开你的朋友圈,那公园,什刹海,不有很多的朋友可以交吗。”
之后的日子里,阎埠贵就很少在四合院出现了,看他一天可忙了。
阎解成上了初中,就像换了个人,按时上学,按时放学,该吃吃,该学习学习。
阎解放就是有事没事就提石家村,弄得阎埠贵现在很烦他。
岁月静好,慢慢长大。
五五年十二月冬至
早上起床,看见窗户外面玻璃框上有一朵小红花。
阎解旷知道,老鬼找他,老鬼是他值得信任的人,从第一次开始,老鬼就不让他出现了,老鬼原话是“我孙子要是活着就你这么大,所以我不能让我孙子冒险。”
老鬼从没问他东西来源,他知道一些古武者的规矩,老鬼在全力保护他。
收拾好后,阎解旷跟妈妈说声就出门了。
三拐两拐就出了南锣鼓巷,没多远进了石老娘胡同,老鬼就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