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慢再研究。
“这秋堂能行嘛?”
余秋堂走了好几分钟,余得水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说到。
“你有什么好办法,这孩子愿意帮你,就让他去呗,你没听到最近队上的人都说,秋堂那孩子打回一头野猪?”
“野猪?你听谁说的?”
“你到底是不是他三叔啊,队上和村里都传遍了,很多人都到他那买过野猪肉”
“是啊,爹,你忘记了,上次我们葫芦地里不是有猹嘛,哦,就是我山哥回来那次,就是堂哥帮我们逮住的猹,我给你说过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余得水这才回想起来,“我我这不是一急,把这个事情给急忘了嘛。
那要这么说的话,指不定那孩子还真行?”
“我看差不多。”余秋原说。
“也说不好,他能打回野猪,也不见得能找到骡子狗日的,要是我知道谁拉走我的骡子,非得打死他们。”
高美兰说到这里,火气就来了。
“我堂哥说,很可能骡子不是被人拉走的?”余秋原想起余秋堂的分析。
“那还能去哪,不是人,难道还是鬼拉走的?”高美兰没好气的说。
“世上哪有鬼啊,妈。”
余春竹在旁边打岔。
“”
高美兰差点没背过气去,手指使劲敲打下余春竹的额头,“要你提醒?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你说没有鬼的嘛。”
余春竹嘟囔句。
“你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整日就知道吃,也不见长脑子,东西都吃哪去了?!”
“肚子?”
余春竹摸摸自己的小肚皮。
高美兰懒得理女儿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精明一世,咋能生出这么笨个丫头,能把人给气死。
要知道人家余春竹长大后,突然开窍,日子过得不知多好,她肯定现在不这样说。
“我堂哥说,可能是骡子自己扯断的。”
“自己扯断?”高美兰和余得水面面相觑,余得水想了想,点点头说,“这倒也不是没可能,那畜生劲大着呢,若是受惊了,力气更大”
“爹,你刚才说受惊,会不会是骡子栓的好好的,突然被狐狸哦,我堂哥说,我们杏树下有狐狸的尿骚味。
若是骡子被狐狸吓倒,直接扯断绳子,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确实有可能,真有狐狸的话。”
余得水点点头,在大山脚下生活,狐狸偷鸡的事情还是经历过一些。
“那如果是这样,回头问问,看谁家鸡咦,我怎么没听到二红叫?”
二红是家里大红公鸡,养了有四年多了,帮家里母鸡耕耘出好多窝小鸡,是家里鸡群的皇帝。
养的久了,这公鸡也有点人性,要是这么折腾,肯定早就打鸣打的不行。
“不会是”
余得水急忙跳起来,朝鸡窝跑去,其他人急忙跟在后面。
很快,就看到余得水哭喊着跑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只死鸡。
“这狗日的狐狸,他把我们家二红给咬死了啊。”
哪怕是养个鸡,养久了都有感情。
高美兰和余秋原都瞬间感到很难过。
“爹,狐狸咬死的鸡,还能吃嘛?”余春竹小心翼翼地问了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