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发展的潜力嘛?”
杨德彪彻底愣住了。
盯着余秋堂,这回直接没有反驳。
“还有啊,你之所以这么坚持,无非就是学校桌椅受到一些损失,可你将学生开除了,那这些椅子,桌子,还不是要学校出钱修补,那这个钱,又咋办呢,你自己出?
相反,如果你能给两个学生一次机会,那桌椅维修的事,你甚至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解决。
那么,现在你再想想,不管从那个层面,开出两个孩子,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但留下他们,对你非但没有损失,而且还有好处。”
余秋堂说到这里,觉得好话基本说完,剩下的,就是些不客气的话。
“其实呢,以上这些话,我只是给你一点退路,你可以不用听在心里。
但接下来我要说的,你都要认认真真地给我听清楚。
第一,我侄女在学校被欺负,书包被挂在男生厕所里,导致她对读书产生了恐惧,这个事情,学校必须给我满意答复。
其二、我侄子余小伟因为妹妹被书包被抢,前去帮他拿回时,遭受到其他多名同学围攻,拼劲全力,还是受到不轻的伤,请问学校如何处理?
第三、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我弟弟和侄子继续能安安稳稳读书则好,如果不能”
余秋堂突然一把掐住杨德彪的脖子,将他身体仰着掼到到花园,让脑袋倒挂着,“你还记得这个动作嘛,当年你用这个动作打过我多少次,打过我的好朋友们多少次,现在你是否也尝尝滋味?”
“咳咳”
杨德彪哪能想到,事情突然就变成这种状态。
余秋堂的速度太快,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尝试反抗,可余秋堂的手就像铁爪,将他牢牢卡在花坛上,腿挣扎半天,身体纹丝不动。
“余秋堂,你你要干嘛?!”
“没干嘛,我只是让你尝尝被砸的味道,”余秋堂心中升起一股戾气,抓住杨德彪的脖子揪出来,直接砸在地上,脱去鞋子,狠狠朝着杨德彪肚子就踢了两脚。
直踢的杨德彪疼的扭成个虾米。
他这才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来,笑眯眯地问:“知道错哪没?”
却不等杨德彪说啥,直接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重新穿好鞋子,走过去踩着杨德彪的脸,“我这么说吧,如果我们家两个孩子被退学,那我会慢慢来找你。
不过下次就不是背着人的夜晚,花坛,而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你不是要脸嘛,我给你脸!
我说话算话,学校损坏的桌椅,我还是会帮你修复,两个孩子明早还会来读书,如果你要教育他们,就必须将薛福发一起教育。
若是这其中有一处不符合我的预想,那”
余秋堂蹲下身子,从绑腿里抽出短匕,轻轻搁在杨德彪脖颈,“你可以试试,我这只能割裂熊皮和狼筋的刀,能不能割断你喉咙。”
说完,用刀轻轻拍拍杨德彪的脸,给他一个温和的笑容。
“要懂事点,杨老师,不要让我们做学生的一直操心。”
体育老师送余秋堂出门后,悄悄给他竖起个大拇指,虽然没有只字半语,但几乎压制不住的嘴角,还是暴露出他真实的想法。
回到家后,余秋堂将余秋实带到余得金跟前,大致说了解决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此时暂时告以段落,但学校的桌椅还是麻烦父亲去修。
余得金刚听完,还有点拉不
直接告诉他,自己也不会修桌椅,你不修等着谁修。
再说,这事情难度如果是一百,自己已经解决了九十九,就只剩下最后百分之一,余得金怎么都要为余秋实这个宝贝儿子做点贡献。
余得金没办法,只好答应。
余秋堂同时也给余得金说了,余秋实这次冲动,都是为郁家人出气,这是团结一心的象征,不应该受到再多惩罚。
余得金没有吭声。
余秋堂还以为这老爷子算是应下,可刚走出窑洞,就听到里面传来余秋实的告饶声。
“爹,别打了,你不是刚才”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狗日的,叫你在外面给我惹事。”
“哥!!”
黑夜里传来余秋实惊慌的喊叫声。
余秋堂摇摇头。
我也爱莫能助啊,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但走出几步,余秋实的喊叫声就停歇了,看样子余得金这次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将暴揍贯彻到底。
算是一种进步。
回到窑洞里,余小伟和余小云,以及三姐余春梅都还没睡,眼巴巴地看着他。
“堂堂,你那会说,这事真解决了?”
“嗯,姐,暂时可以说搞定了,如果不出大意外的话,”余秋堂一边逗弄着小狗,一边疲惫地说。
他也不是那种特备狠心的性子。
在薛梁和杨德彪面前做出那些动作,其实都非他真实的本性。
做的很像,但也非常累。
“小伟你和你小叔明早照常上课,应该不会出问题,若实在有什么变故,你们转身回来,我再想其他办法。”
“知道啦,叔。”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