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清事实,就直接挑衅和怪罪他,他也抽了对方几个大比斗,也差不多了。
再继续加深仇恨,完全没必要。
“那个你们两个听我说,你们是不是误解了我们和那只雕鸮关系”
“你说那是雕鸮?!”
老猎人突然一怔。
“没错,那就是雕鸮,你们不是猎人嘛,雕鸮都不认识?”
老猎人没说话,陷入沉思。
“哪又咋了,你怎么证明它不是你们训练出来的?”
“你脑子有毛病啊,莫说雕鸮这种猛禽,性格狡猾多变,基本没什么忠实可言,所以很难驯化,退一步说,即使我能驯化,我为什么让雕鸮去攻击你哦,你的狗呢?”
“那谁知道。”
“看来你不是蠢,你是无知,”余秋堂懒得理年轻人,目光看向老猎人,“大叔你应该听说过,雕鸮是种报复性很重的鸟,我想问问你们,刚才听你们的意思,好像之前见过一次它,是什么原因?”
“这个嘛”
老猎人看看儿子,犹豫下,摇摇头说,“好像是见过,但没有发生事,我们也没有得罪它!”
余秋堂皱皱眉。
看到年轻猎人听父亲这样说,眼神有点闪烁,便知对方隐藏了某些事。
他刚想问,但转念想,他管这些事做什么,与他没半毛钱关系。
他只需要告诉这两人,不要怀疑到他身上就是。
“不管你们和雕鸮有何过往,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就是在山里打猎,和这只雕鸮也是一面之缘。
我和你们一样,也很无语。
好了,现在我说清楚了,但我还是很好奇,雕鸮猛是猛,但也最多就能震慑下黄鼠狼和狐狸这种,要说能猎杀一只成年的猎狗,我怎么也想象不到。”
“唉。”
老猎人无奈叹息,“要说这这事情,也是怪我们,我们的老黑哦,就是被伤的狗,算是一只老狗,今年都已经十五年了。
前两年,在一次追野猪时,被野猪咬断了一条腿,所以他相当于是三条腿,本是不该继续上山。”
“爹,说这个干嘛。”
“你还说!”老猎人突然生气了,双眼赤红地朝儿子吼道:“还不都是你,它一个畜生不懂事,你也不懂嘛,说不能带,不能带,你非要带上。
若不是你带来,它它起码也能得到善终啊,你难道忘记了,老黑可是救过爹的命。”
年轻人一看到父亲生气,嘴唇动了动,却没继续说什么。
余秋堂看老猎人这样说话,倒像个厚道人,心情稍微舒服点了。
他想了想,问道:“大叔,你应该知道,雕鸮不会平白无故和人类结怨,更不会冒着危险去攻击猎狗,”
他犹豫下,还是尝试问道:“你们确定,没开罪过他?”
看老人眼神飘忽不定,他本来懒得管,就准备转身离去,但走了几步,还是心软了。
“大叔,你们不告诉我们没关系,但你们自己要知道,据我估计,这只雕鸮后面肯定还会继续骚扰你们,不行的话,你们就下山吧。
虽说它没有金雕那么凶,但还是很危险,还是要小心点为好。”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猎枪,拿过去还给老猎人,“还有,以后枪口不要轻易对准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好说话,遇见个凶的,你们怕是今天要烂在这山顶上。”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年轻人,招呼王浩峰和余秋江走人。
王浩峰经过年轻人旁时,恶狠恶地居高临下瞪他眼,“以后小心点。”
这才擦身而过。
三人离开山顶,已经走进栗树林,余秋堂又转头看了眼悬崖边的人,无奈摇头。
“咋了,堂堂?”
王浩峰不解地问。
“我是叹息这都是命,我刚才已经给他们说的很清楚,雕鸮不会轻易攻击人,除非是把人家得罪狠了。
我刚才就在想,他们会怎么惹到雕鸮呢,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性最高,那就是它们偷了雕鸮的幼鸟。”
“啊?!”
王浩峰惊讶出声。
“偷雕鸮的幼鸟做什么呢,你又咋知道的?”
“当然是猜的,”余秋堂笑笑,“我也不是特别确定,就是想着雕鸮这个季节,应该正是哺育幼鸟的季节,它一只雌鸟,不好好待在巢穴里哺育幼鸟,追着猎人杀别人猎狗做啥呢?
那很大可能就是它们的幼崽被这两个人偷走了,所以它才迫不得已,一直追着他们
哦,当然,这真是我猜测的,是有点牵强,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雕鸮这种鸟啊,雄雌关系相对淡漠,除了繁衍后代期间互动比较多,其他时间都是各玩各,所以它们不会为配偶做到这种地步。
而若是它自己受攻击,那它其实会选择躲避,以它的智慧,其实知道它不是猎人和猎狗的对手”
余秋堂说到这里,越来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可能性很高。
最终给了结论:“我刚才没看到两人身边带有幼鸟,但雕鸮还在追击,有可能是幼鸟已经被被人带走,而他们还残留着小鸟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