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时间,在夜上海歌舞厅一楼的附近,有一个穿着脏衣服好像是捡破烂的人,手里提着一条蛇皮袋子,戴着个鸭舌帽四处转悠。 这时一个保安大声喊了一句:“捡破烂的——走远一点。”喊完这句话,这个保安就下负一楼了。 此刻,在负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大板牙正在看着丁香发呆:“丁香,我不打你,你只要好好陪我睡一觉,我就偷偷地放你走。到时候我就说是你自己逃跑了。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你别让我强|暴你,我和大鼻子不同,我对女人还是比较温柔的。” “大哥,我们无冤无仇,你就放了我吧。我还没有嫁人,你把我睡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嫁人?”丁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呵呵,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在乎这个?再说了,你跟在华天成的身边那么久,你肯定已经被他给睡过了,你别在我的面前装纯。赶紧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让我|爽|完了,我就放你走。”说完这话,大板牙喝了一口啤酒,色|眯眯地看着丁香的身子和脸蛋。 丁香一边磨蹭着,一边问道:“大哥,金牛镇也就这么大一点,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和大鼻子是一个月前从西京市,被高价雇佣来的,你上哪里去见我?可是我活这么大,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的眼睫毛长长的,还是双眼皮,瞳仁黑白分明。你的鼻子玲珑剔透,笔挺笔挺的,就像雕刻家雕刻的一样。你的嘴巴不大不小,红艳性|感,我一看见就想亲吻一口。不知道你这身子是怎么长的,前|凸后|翘,站起来成了一个很自然的大s型。跟你睡觉肯定爽歪歪,你就依了我吧。”大板牙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丁香有些羞涩地问:“谢谢大哥的赞美。其实女人和女人没有多大的区别,就是脸蛋长得不一样而已。你难道就不惦记你的同伙大鼻子吗?” “哼,惦记他干嘛?我们都是亡命徒,有了今天没有明天的。他有命就自己逃出来,如果没有命就受折磨吧。赶紧地,你把衣服脱了我弄完,我带你换个地方,也许大鼻子忍受不了折磨,会把我带你呆的和地方说出去。”说完大板牙就有些着急地走过来,想一把抱住丁香。可是丁香很快就滑开了,犹如一条滑溜的美人鱼。 丁香越躲闪,大板牙越兴奋,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追赶着丁香。丁香一跑起来,两条粗辫子飞扬着,胸前的两团肉波涛汹涌,把大板牙的眼睛都看直了。就在丁香的大辫子再次飞扬起来的时候,大板牙猛然就一把揪住了大辫子,丁香一声惨叫。大板牙将丁香一把搂入怀中,激动的浑身发抖,嘴里喊叫道:“好香呀,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一种,丁香花的味道呢?是天生的香,还是你擦丁香花的擦脸油呀?” “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丁香使劲地呼喊道。当丁香在大板牙的怀抱里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大板牙的下|身,他的下面立即就支起了小帐篷。丁就感受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腹部。丁香猛然眼神一寒,“咣”一膝盖,就顶在了大板牙的裤裆上。大板牙瞬间就暴怒了:“你个小|婊|子,给你脸不要脸,非让我扒了你的衣服狠狠地弄你,你才舒服才老实是不是?” 忍着巨疼的大板牙,一把抱起丁香就来到一张大床|上,将丁香狠狠地压在了自己壮硕的身体下面。虽然大板牙的老二疼痛难忍,但他的双手还是在用力撕扯丁香的衣服。当看到丁香雪白的胸口时,大板牙的一滴口水,掉在了丁香的乳|沟中间,瞬间就流走了。 丁香胡乱地蹬着,用力推大板牙的脸。大板牙想亲吻丁香的嘴唇,可是丁香的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让大板牙几次都亲空了。 “刺啦”一声,丁香的胸衣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风景,丁香再次一声惊叫:“天成——救我——天成——救我——” “呵呵,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这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再说外面还有一个保安在站岗。”大板牙一边用力撕扯丁香的裤子,一边说道。丁香用双手不停地揪大板牙的头发,甚至用力挖他的脸。大板牙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不顾不顾地将难看的脸埋在丁香的胸口上摩挲着,哈喇子流了丁香一胸。大板牙就像一只发|情期的大公牛,用力地揉|搓着丁香,他的手在丁香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停地乱|摸乱捏。 大板牙瞪着血红的眼睛,满嘴酒气地用蛮力,丁香终于因为力气不足,她的裤子被拉到了大|腿的位置,露出了里面的诱人的风景。丁香撕心裂肺地再次喊道:“天成——救我——天成——”丁香的眼泪哗啦啦地流,就在她快绝望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嘭——”一声被人给踹开了。 大板牙依然趴在丁香的身上舍不得起来,他看到门口站了一个捡破烂的人。但这个捡破烂的年轻人眼神如刀,丁香猛然就看清了来人,她哭喊道:“天成——”大板牙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外面的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华天成假扮的拾荒者。 还未等大板牙从丁香的身上爬起来,华天成扑过去,一把揪住了大板牙的头发,拳头就像雨点似得落了下来。大板牙奋力还击,可他那里是华天成的对手,很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