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寅在心里欲哭无泪。
完蛋了完蛋了,马厩还得继续洗,谁叫他办事不利污了楚大小姐的眼睛。
不过,从背面看,高滦之的屁股蛋儿倒是挺圆润的,不知前面
现场在一声声尖叫过后,有片刻落针可闻的宁静,就连压根儿不想看高滦之一眼的楚南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被惊得差点儿掉了下巴。
怎么还有人主动暴露身体?
这这这有这么小的吗?
楚南絮上一世她见识过尉迟济那骇人的东西,以为男人都会差不多,可高滦之这和蘑菇头差不多
旁边不知是谁也发出了同楚南絮这般一模一样的感慨。
“话本子都说男子那物长约六寸,是话本子骗人,还是高世子他”
秦幼瑶挣脱了母亲的手,开始认真科普,“姐妹们别被话本子骗了,男性平日里就是小不点,咳咳,那啥的时候受刺激才会长大,不过六寸的也很少,一般来说五寸就顶天了!六寸那可是天生巨物!”
秦幼瑶阅片无数,啥样的没见过,但亲眼见识活体的香艳场面,今日她还是第一次。
察觉到秦夫人看向自己那震惊中又带了丝想要杀了她的眼神,秦幼瑶乖乖将母亲的手捂回自己嘴边,自己抬手捂住眼睛,低低道了一声:“我不看我不看,看了瞎眼睛。”
秦幼瑶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犹如一道惊雷砸到周围人的心里。
未出阁的少女们:天哪天哪,她们这是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知识,赶紧记在心里小本本上。
各高门大户的高贵夫人们:秦家这小妮子真是要不得,不光看着点自家公子们不要与她牵扯,自家姑娘们也要离她远远的。
秦夫人现在的心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完了,败家闺女这句话一出口,这辈子没法嫁人了。
她此刻很想同涓涓一样一头倒下不省人事。
楚南絮听到秦幼瑶的那番话,心下骇然的同时,终于想明白了一直困扰在心头的那件事。
骇然的是,原来尉迟济那玩意称得上是巨物,想明白的事,那便是原来那物平日是软塌塌的啊,怪不得在润清院时,她一开始并未察觉到有东西顶着她,看来他是受到刺激了才
楚南絮此刻的脸颊比之前中了媚药还要红。
想来自己还真是单纯,之前她还发愁过男子日常总是带着个尾巴似的玩意儿会有多不方便,原来正常情况下是没那般累赘的。
不过,尉迟济平时的时候,有高滦之那般小吗?
她总觉得高滦之的就算撑起来也不会那像尉迟济那般大,毕竟按秦幼瑶所说,尉迟济那物可以称得上是天生巨物了。
啊啊啊!怪不得上一世她死前那般疼!
就在楚南絮香艳的思绪不知飞到哪里的同时,高滦之在慌乱之间已经将地上的外袍捡起来套在了身上。
他是谁?他在哪?他现在在做什么?
楚致晴在高滦之站起身后也清醒了过来,她在看到面前的一众人后,尖叫一声连忙将衣服遮在身前,看了眼身侧还在迷迷瞪瞪光着身子的宫女,以及光着大腿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高滦之,又是尖叫了一声,瑟缩地躲到了布满蜘蛛网的门后面,以此来遮住众人的视线。
不过,在场之人除了高滦之,其他都是女子,自然是没有谁对楚致晴身体感兴趣,大家的目光都依旧集中在茫然无措的高滦之身上,心下猜测他做出如此荒唐事的原因。
在大昭,男子三妻四妾乃是正常,对于高门权贵之家,像楚凛那样后宅只有一位夫人的少之又少,高滦之即使尚未娶妻,但后宅无论私藏了多少通房妾室,就算和他爹一样偷偷摸摸养家妓,也没有人敢指摘,只要做得不要太过分,在正妻诞下嫡子之前有了庶子就好。
可他为何要在这处与楚致晴搞这一出呢?而且还厚颜无耻带着个低贱的宫女一起玩乐,可别说他才是被强迫的一方,谁会信呢?
也许,是图刺激?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日里,高滦之虽在满是糙汉子的兵部当值,但处世温润如玉,待人谦和有礼,他的所到之处,无一不被称赞为翩翩公子,凭借着侯府名头以及绝佳的俊秀气度,暗中收获了许多贵女的倾慕。
别说外面了,就光说在场之人,当下就已经有很多人美梦破碎,高滦之这个名字,从今日起,已然在京城贵女春闺梦里人排行榜中寻不到踪迹。
如今出了这般丑事,武定侯世子高滦之,哪户高门会敢将女儿嫁给他呢?更何况,武定侯府近些年来已呈衰败的架势,看中家世的权贵世家本就不愿与之攀亲,再出了这档子事,呵呵
别说武定侯夫人晕了,武定侯恐怕都得在列祖列宗面前磕响头。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吵得甄皇后头疼得很,想到当下庆平帝正与朝臣们在宴会场欣赏蹴鞠对弈,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的丑事宣扬出去,实在有损皇室脸面,甄皇后忍了忍,不耐烦挥了挥手。
“既然楚二姑娘无碍,那大家都散了吧。”
“此事涉及楚、高两家脸面,本宫望你们莫要多言,扰了陛下难得的玩乐兴致,本宫唯你们是问!”
至于她们从别苑里走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