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毫不犹豫的点头,“真的!”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他又问,“那假如你父母和你哥哥强迫我们分开呢?” 这回,沈惊棠认真的想了想,才给回复,“我会劝服他们,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就换个地方生活,换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她模样认真,偶尔脑补到不好的情景,还是蹙眉,皱鼻,模样生动。 程宴深爱惨了她这幅模样,这会儿甚至很想把她抱到身上来亲亲。 可想到病房里还有个碍眼的,瞳孔里盛着一片阴翳,只能隐掉心里这层想法。 …… 两人回病房后说的所有话,戴娇倩全都记在心里了,她给盆栽浇好水后,再次进了公共卫身间,把所有全汇报给了应隐白。 当应隐白在医院外的车子里看到戴娇倩发的那句——沈小姐说除非程宴深赶她走,否则,她不可能和他分开时,陷入了凝思。 大脑飞快想着应对的计策,手肘直接支在玻璃窗边,看着车外各式各样的人,他嘴角轻勾一个弧度,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下一秒,直接对司机道:“去公司。” 深夜,病房只剩两人。 这会儿,就算是戴娇倩想来探听什么,两人窝在被子里,她啥也听不到。 沈惊棠抱紧程宴深的腰身,有些话,说的既直白又隐晦,她说: “阿宴,前路是光明的,我支持你。” 简短的一句话,让程宴深紧闭的双眼睁开,彼时,他的心就像是被人重敲了一下。 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平平无奇的天花板时,他喉结轻滚着,“原来你都知道。” 原来,这一多月她都在和自己搭戏。 他抱紧她的肩,轻声问:“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