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在抓紧完成今天已经布置了的家庭作业。
理论教学完成以后,讲师拉祖维斯带肖尧、郁璐颖和郁波三个人钻镜子去练级,等到回到家里以后,肖尧和郁璐颖都感到自己的战斗实力起码增长了有50%。
少女的皮肤白皙,略微泛黄的痕迹显眼地刻在那里,像一条细长的虫子爬过一般。
“可是……”郁璐颖说。
按理来说,肖尧作为协助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是在郁波的说明和担保下,组织破格允许他旁听参与。
“我想过了,”郁璐颖淡淡地回答道:“林老师以前是我妈的学生,我让我妈当面去跟他沟通。而且,我爷爷和保禄大舅舅他们……”
姐姐都叫上了,看来上次打架的事情算是过了,肖尧想。
这是肖尧第一次见到她的肚子。
“我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肖尧胸有成竹地说:“让我奶奶,还有郁丽华她们,出面跟老林申请我们两个的体育课免修的资格,找认识的医生开后门出示报告,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去他妈的体育课。”
郁璐颖没有拒绝。
肖尧旁观了一场“明业守望者”的入会仪式——那是一场长达45分钟,流程冗长的宗教仪式,标志着郁璐颖正式成为了明业守望者的会员。
“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呀,”沈婕用水笔的笔帽点着自己的作业本:“你说你俩也是,从一开始就不该这么高调呀。”
沈婕仔细想了想:“从程序法理上来说,这么做确实也没问题,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同学们跟林老师、袁老师、龚老师他们都已经很不爽了,耍这种滑头只会让大家,尤其是让老师们进一步地觉得,你们这是一种蓄意对抗的姿态……”
“不是吧……”肖尧吃了一惊:“被你这么说……还真确实有点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今天清蔚班上那个同学也开始犯病以后,学校里面已经开始蔓延起一种恐慌情绪了,有谣言说这个病会人传人。”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肖尧严肃地说:“要不要报告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