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海著名的天湖棋社,在安静无人打扰的角落里,两名男子正淡定的下着棋。 其中一位男子,身形挺拔,虽然静坐,但比很多人站着都高。 “毒蜂,你这棋艺一点进步都没有啊,不过才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皇,我哪里会是您的对手?比起之前的一刻钟,这回我挣扎了好一会儿,但终究还是败在您的手下,显然是您放水了。” 毒蜂有自知之明,他清楚的知道,若是“皇”尽全力的话,定能够在二十分钟之内将他杀的丢盔弃甲,片甲不留。 这次,“皇”明显的留有余力,为的就是给他看到一丝的曙光。 然后,再在希望燃起的时候,痛下杀手,给予致命一击,不留半点生机。 “你小子,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果然智商提高了很多,我只是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孤王!” “皇”最后一颗棋子落下,宣判了“毒蜂”此次棋局的死刑。 可比起棋局的溃败,让毒蜂更加心有余悸的,是“皇”这有心无意的一句提醒。 “皇,您多虑了,我的忠诚,您清楚的。” 毒蜂并没有急赤白脸的表忠心,而是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皇”的面前,俯首称臣。 伴君如伴虎,毒蜂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若是他对“皇”有半点不忠,下场绝对比现在的孤王惨。 而这一幕,也让天湖棋社的很多棋士都愣住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竟还有人如此的奴姓十足。 “毒蜂,今晚演唱会爆炸的阵势让我并不是很满意,包括地狱修罗一行人在内,全部安然无恙。 我知道你事先布置了很久,但是下回,我不允许这样打草惊蛇的情况再发生。 我的要求很简单,要不,放任毒蛇自由生长,要不,就打蛇七寸,一下要了它的命!” “皇”举起棋盘上泡好的功夫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流露,小声的告诫道。 显然,从他刚刚的言语中,能够看出他略微的不满。 因为,今晚毒蜂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并没有造成致命的打击,甚至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皇,我也没想到地狱修罗会如此的谨慎,孤王败在他的手中不是没有道理的,下回我一定不会低估他!” 毒蜂惊讶于叶秋的先知先觉,这要是一般的对手的话,今晚的计划早就已经大获全胜。 “我再说一遍,孤王并不是败在地狱修罗的手中,而是年纪血缘亲情,故意想要瞒天过海。 他们可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就算我用刀架在孤王的脖子上逼他就范,孤王依然会给自己的弟弟一条生路。 真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以前我可以睁只眼闭着眼,现在绝对不可能!” “皇”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一倍,他对叶孤城故意将六大国宝和玉玺拱手相让的事情耿耿于怀。 原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他筹备已久的计划又得重新再来。 “皇,我觉得孤王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毕竟·······” “闭嘴!” 还不待毒蜂把话说完,“皇”直接打断了他,杀气自上而下外泄,逐渐在整个天湖棋社蔓延。 先前还满脸狐疑的棋士们,此刻只感觉呼吸非常的困难,就像是凭空有双手捏住他们的咽喉似的。 “走,快走!” 几乎是下意识的,原本还杀的津津有味的棋手们,直接就扔下残局,一股脑的往外跑。 他们也不知道为何要跑,反正就是不想留在棋社里,因为那威压实在太过于恐怖,让他们不寒而栗。 “皇,那我们接下来是否应该对孤王下手?” 良久,跪拜着的毒蜂开口,他是“皇”身边最亲近的人,必须得替“皇”排忧解难。 “不着急,既然我回国,那就再也用不着他了!” “皇”的脸上掠过一闪即逝的阴狠,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你稍微的低调一些,地狱修罗肯定会彻查你的身份,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最好留在大本营里,好好的照顾你慕姨,她坐在轮椅上腿脚不便,需要有人多关心关心。” “是!” 毒蜂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重重的点头。 “来,再陪我杀一局,这回,我要十分钟之内杀的你片甲不留!” “皇”兴致高昂,主动邀战。 毒蜂一脸苦笑,明知技不如人,还得硬着头皮自取其辱。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不过七分钟,他便输的一败涂地,连拖延时间的机会都没有。 ······ 翌日清晨,天海郊区豪华别墅,孤王坐在餐桌前喝着牛奶。 他已经得知了钟楼的死讯,所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心事重重。 这老家伙,虽然有时候会擅作主张,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忽然就没了,叶孤城还有些不适应。 “孤城,我想要吃奶油面包,好不好?”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