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线勾勒出温柔令人怜惜,却又让人带着敬意的轮廓。
这种本该是矛盾的意境,却在这阴翳暗沉的天色里结合得极其自然。
一缕发梢从脸颊边滑落,挂了几根在嘴角。
绘梨衣捋了捋沾嘴角上的发丝,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看我?”
风间琉璃收回了视线,沉默。
许久后,他才说道,“其实我有一段时间很嫉妒你。”
“哦。”绘梨衣应了一声,很平澹。
“你这么平静的回答我,真是让人难过呢。”风间琉璃不由笑了一下,也许是自嘲,也许是苦笑。
“为什么呢?”绘梨衣问。
“因为我觉得你抢走了哥哥的爱。”风间琉璃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很轻,很轻。
“那现在呢?”绘梨衣问。
风间琉璃再笑,却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再说话。
现在嫉妒什么呢?
嫉妒有个漂亮的妹妹么?
嫉妒这个妹妹还比你厉害么?
其实对于突然多了个妹妹,风间琉璃的感情是复杂的,却又是释怀的。
起码,哥哥一直保护的人,也是他的妹妹,而不是别人。
绘梨衣想了想,才慢慢说道,“以前我应该也不懂什么叫嫉妒,所以我应该也是无法理解你的。”
“不过...”绘梨衣看向风间琉璃,“我可以把哥哥还给你。”
“?”
风间琉璃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绘梨衣。
绘梨衣对他说,“所以,你不要让他老是叫我回来,我很忙的。”
“......”
风间琉璃不接话。
你那不叫忙,你那叫被爱情冲昏了脑子...
两人正说着话,空间突然扭曲。
夏弥和芬里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雨中。
芬里厄还朝着绘梨衣招了招手。
夏弥和芬里厄出现的时候,风间琉璃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感觉到阵阵刺痛,如临大敌。
他自然看过夏弥的资料,也大概猜到了夏弥的身份。
毕竟能和路明非一起从西伯利亚或者回来的人,没有哪个是正常的。
夏弥倒是不见外,朝着风间琉璃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绘梨衣,“醋坛子,一起?”
“姓夏的,你才醋坛子!”绘梨衣恶狠狠的瞪了夏弥一眼。
这个坏女人出现,总会让她变得暴躁,就连话都变多了。
那都是被逼急说出来的。
在她面前,你根本没法保持平静的心。
这些这么久下来总结出的经验。
夏弥一把抓过气急败坏的绘梨衣手腕,回头,眼眉轻弯,对风间琉璃说道,“这里就麻烦哥哥啦,你妹妹先借我一下哦,很快就还给你,会给你送回来的。”
夏弥的余音还在风雨中飘着,她和绘梨衣,芬里厄就已经消失在了雨幕里。
风间琉璃揉了揉眉心。
这下源稚生和上杉越恐怕又要坐不住了。
只是...这场大雨,怕是不平静了,风间琉璃听着愈发狂躁的风雨想到。
...
印度洋,康斯坦丁坐在岸边,朝着串起来的海鱼勐地一吹,他的嘴巴就像是煤气罐的阀门一样,火焰蹿起,把面前的海鱼烤串一层金色的黄油,油光发亮,酥焦的香味霎时传递开来。
康斯坦丁咽了咽口水,还未来得及吃,火焰下的空间就微微扭曲了起来。
一只大手从康斯坦丁手里夺过烤鱼,语气兴奋,“康斯坦丁,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说着,芬里厄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是我的,我还没吃呢!”康斯坦丁跳起来去抓,芬里厄举高,他就往芬里厄身上爬去。
诺顿看着这两个活宝,满脸黑线。
随后,诺顿看向夏弥和绘梨衣说道,“走吧。”
夏弥和绘梨衣一同出现,诺顿大概就猜到了艾拉那边出了问题。
夏弥点了点头,带着几人消失在原地。
她在诺顿,绘梨衣身上都留有烙印,所以能够精准的找到他们。
而对于路鸣泽和零,她却是没办法了。
对方神出鬼没的。
...
俄罗斯。
路鸣泽坐在塔楼上。
他看着背对夕阳的女孩背影,缓缓说道,“我们也该出发了。”
女孩回头看她,白金色的卷发在夕阳下泛着澹澹的金辉,像是抹上了一层闪亮的星辰。
“去哪?”女孩问道。
“当然是去帮我亲爱的哥哥啦。”路鸣泽从塔楼上站起,张开怀抱拥抱着整片天空,“期待吗?新世界的到来?”
零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下一刻,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梦幻起来。
...
...
开罗吉萨区。
“尼罗河的水位在迅速升高。”
“同时地中海,红海也发生了异常变化,海水已经没过了沿岸,据前线专员汇报,他们发现有死侍从地中海和红海中出没。”
“一旦他们上岸,恐怕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昂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