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是什么呀?”
绘梨衣认真的看着路明非,眼神里满是期待。
芬格尔,诺顿,康斯坦丁,就连上衫越都是一脸看戏的瞧着路明非。
这一刻,路明非突然很想把芬格尔这混蛋拿去浸猪笼算了。
这家伙,就没一次靠谱的!
路明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把话说得简单一点,“生孩子就是两个关系很好的人一起玩,做点亲密的事情”
芬格尔见状,连忙补刀,“然后呢?到底是什么亲密的事情啊?”
诺顿:“然后呢?我也想知道一下啊。”
康斯坦丁:“然后呢?我不懂呀!”
上衫越:“然后呢?虽然我懂,但我就是想知道。”
路明非:“”
这群家伙!
“生孩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啦。”路明非轻轻拍了拍绘梨衣的头说道,“不要学这些人想些乱七八糟的,知道吗?”
“哦。”绘梨衣点头,写道,“那我以后也和路君一起生孩子吧?我想和路君一起玩。”
扑通。
路明非把头磕在桌面上,心中无奈。
唉,算了,没救了。
累了,毁灭吧。
他不想再解释了。
他觉得源稚生应该给绘梨衣请个老师了。
“这句话不能随便和人说的知道吗?不然别人会误会的!”路明非说道。
绘梨衣点了点头,写道,“绘梨衣知道啦!”
芬格尔等人有些失望,太失望了。
绘梨衣碗里的肉挺多的,她不怎么喜欢吃,就给了路明非摊了一些。
然后,她看到康斯坦丁眼睛巴巴的盯着她,于是她又给康斯坦丁摊了一些,还顺便摸了摸康斯坦丁的脑袋。
“弟媳,我也要!”芬格尔见状,把碗往绘梨衣面前一摆。
绘梨衣摇头,把最后一片自己吃了。
“心突然好痛,好偏心啊。”芬格尔捂住心口,很是受伤。
绘梨衣不管芬格尔,顾自低头吃面,吃得很慢。
因为她知道,吃完这碗面,她就该回去了。
气氛安静了,直到绘梨衣吃完,芬格尔才叫道,“师傅,再打包一份!”
然后,在绘梨衣奇怪的目光下,芬格尔把打包的那一份塞进了绘梨衣的手里,说道,“记得回去给你哥哥,作为明非的师兄,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最后,芬格尔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上衫越的肩膀说道,“师傅啊,冤有头债有主,以后如果哪天见面了,我希望你不要牵连无辜。”
说着,一群人挥别上衫越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上一代黑道至尊上衫越在收拾在餐具,感慨道,“现在的孩子思维这么跳跃的了?我果然是老了啊”
源氏重工,红绿灯前。
绘梨衣提着打包的拉面,朝着已经远离的迈巴赫挥手。
那辆迈巴赫消失在视线里,十字路口的人潮汹涌再次把她淹没。
她静静的站在路口,久久都没有动。
她就那么看着红绿灯闪了又灭,一时间呆住。
曾几何时,她多少次站在这个路口因迷茫,因不知所措而流泪。
她害怕陌生的一切,直到那个男孩向她伸出了手,笑着说,“再不走的话,就要红灯咯”
那个男孩,是除哥哥外,第一个让她觉得如此亲近的人。
他的笑容那么好看,那么温暖。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个男孩拉着跑了起来。
也是那一次,她终于翘家成功了。
也是那一次,她终于参与进了这个世界中。
原来,有的人,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
“小姐!”乌鸦的声音远远的打断了绘梨衣的思绪。
“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的腿都要被少主打断了!”乌鸦带着一群人气喘吁吁的赶到。
其实绘梨衣在大阪出现的时候,辉夜姬的摄像头就已经拍到了绘梨衣。
等他们赶到大阪,赶到极乐馆的时候,极乐馆已经关门,人去楼空。
而绘梨衣也再度失去了踪迹。
前两次让绘梨衣翘家成功,乌鸦也只是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可这一次,少主终于忍不住把他吊起来抽了好一会,乌鸦现在都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
绘梨衣奇怪的看着乌鸦的走路姿势,点了点头。
乌鸦被绘梨衣看得有些不自然,只感觉丢脸极了,连忙说道,“我先带你去少主那里。”
源氏重工武道间,这是专门训练的场所。
砰!
砰!
砰!
拳拳到肉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楚子航和凯撒鼻青脸肿的靠在一起,目光死死的盯着源稚生。
源稚生虽然也有些狼狈,但比两人好上很多。
“该死的象龟,你够了啊!”凯撒摸着肿起来的眼睛,“你就这样对待本部的专员吗?”
楚子航揉着红肿的脸,对凯撒说道,“你先上撑一会,帮我找破绽。”
“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找破绽?”凯撒不服气的说道。
源稚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