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宜婳还不太明白。
乌拉那拉妇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太医的意思是福晋可能难产?”
马太医立刻安抚道:“只是有可能,福晋这一胎还有三个多月,好生调养也可遇难呈祥。”
“借您吉言。”宜婳强忍着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她现在就觉得肚子有点疼了,“那可要开方子?”
“秦太医的用药是仔细斟酌过的。”马太医摇头,“您先按这个吃,三日复诊再调整药量,您放心。”
“多谢院正,也多谢秦太医。”宜婳摸着肚子,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呆着,“我这胎就全拜托二位了。”
送走了两位太医,宜婳强撑着的身体软了下去,乌拉那拉夫人陪着她:“宜婳,别怕,娘在这儿呢。”
院正马太医回宫之后想了想,翻开了尘封多年的脉案和宜婳的脉案摆在一处,静默了许久,怀揣着几张薄薄的纸向养心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