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们,一开始就没有决裂?不可能!你们是怎么避开我的念声的!”
“这个问题嘛我并不打算回答呢”风桑晚调皮地冲着厉司眨了眨眼睛。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诀窍告诉敌人呢。
然而这个问题很简单,简单到听上去有些可笑。
厉司将念声留在了薛不惊的衣服暗纹里,他只需要脱掉那件法袍就可以了。
要怪只能怪厉司太过于自信,自以为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手脚,也许指苍真人他们会被他骗过,但是这点手段在两个曾经是大乘期的修士的眼中,根本就不够看。
当然,这也是隋洲大陆法术种类单一的锅,后世那些花里胡哨的法术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呵呵,就算你们串通好了又如何,我现在已经是化神之下最强修士,等血食山川大成,我就可以晋阶化神,到时候你们一个人也跑不了!”
厉司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强大的实力带给了他极度的自信,让他有一种凌驾于地之间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就算是方解来了也无济于事。
“我想,你的血食山河恐怕大成不了了。”
云执事从校场外走了进来,他一手捏着正在疯狂挣扎的厉筝,身后还跟着一大串萝卜头。
风桑晚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哟!德富师兄,这么快就开始奶孩子了啊。”
“师妹别闹。”云执事是个严肃且正经的人,“掌门,云德富不辱使命,七七四十九个女童已全部救出,无一受伤,但她们或多或少都损失了一些精气,需要些时日来调养。”
“好好好”指苍真人勉强站了起来,目光中带着欣慰。
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血食山川的存在,只是为了保险起见,特意留了云执事在校场外,与阵内之人里应外合。
在知道这大阵是血食山川之后,指苍真人安排的弟子立马用双映镜通知了云执事。
在场的人这般多,又这般混乱,谁会注意到一个的筑基弟子有没有使用某种法器呢?
早些年指苍真人还跟云执事吹过牛逼,过关于他和他的师尊一起解救那个村庄的光辉伟绩。
这个故事云执事都快听吐了,所以他才能这般及时地解救这些女童。
“厉筝!厉筝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厉司大喝一声。
“你们少给我故弄玄虚,就算是大阵破了又如何?你们把方解叫出来,让他与我一战!成王败寇,他胜,我无话可,他败,那整个剑穹派就跟着他陪葬!”
就在他话音落在的那一瞬间,插在地板上的饮川剑开始发出阵阵剑鸣,似乎是在响应他的邀战。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人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那人行至指苍真饶身边,将饮川剑拔了出来。
他摘去了自己头上的黑袍,冲着厉司微微一笑:“如你所愿。”
“方解长老!”
“方解。”
“师尊!”
方解真人挥了挥手,所有人都寂静了下来,他将饮川剑横与身侧,并没有什么废话就朝着厉司冲了过去。
饮川剑的剑尖划过空气,其上之势仿佛要将空间斩断一般。
厉司瞳孔微缩,就算是他也不敢觑这朴实无华的一剑。
他举起沉盏相迎,黑白两色的剑在半空中相遇,发出“铮”的一声巨响。
方解真去手持剑,整个人借势向上一翻,落在了厉司的背后,他翻转手腕从腋下将饮川刺出,厉司却反手将沉盏挡在了背后。
挡住这一剑之后,厉司也转了过来,用沉盏剑将饮川甩了出去,趁着这个空档直逼方解真人要害,但方解真饶反应也是极快,侧身躲过了这一剑。
剑穹派本就是剑道大派,门内十个弟子有八个都是修剑的。双方并没有用什么花里胡哨的术法,只是单单用剑招就过了三百眨
两人一来一去之间,并没有谁落于下风,双方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一些剑痕。
但是厉司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以为自己到了这个层次,不出百招就能将方解制服,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方解非但没有落败,反而有越挫越勇的趋势。
反而是自己的体内出现了阵阵空虚。
厉司心知这是血食山河的时效快到了,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冲着方解真人道:
“方解,不如你我二人都将各自最强的那一招使出来,一招定胜负如何?”
方解真茹零头:“如此甚好。”
他偏头向着风桑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对她露出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然后将饮川剑垂在了右手身侧。
片刻后,他轻声低喃了一句:
“饮川无声。”
而对面的厉司却将沉盏剑竖于胸前,左手食中二指并与剑前大喝一声:“玄解千剑!”
霎时,黑色的沉盏化作了上千柄长剑,它们就像一群抢食的乌鸦一样向着方解真人而去,而那人手执饮川,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黑色的“鸦群”当郑
这漫一剑,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在心底问一句自己:“我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