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结果,脸上虽然有淡淡的遗憾,却见不着失落。
“姑娘,到你了。”三泉懒懒地冲着风桑晚招了招手。
风桑晚刚要闭眼,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喝:
“三泉!又是你!”
三泉听见这声音,脸色便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皱眉眉头骂道:“这个龟孙,怎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哦,烦求得很。”
他转身走到了自己的草榻旁边,从一个竹篓里面抽了一把东西出来塞给云执事。
“你们收好,这是你们的报酬。”他摸了摸风桑晚的头顶道,“姑娘,你记好了,你还欠我一次交易。”
风桑晚郑重地点零头,因为她刚才眼尖地看到,三泉居然直接塞了一把飞云藤给云执事啊!
要知道这东西极具灵性,又速度极快,一般的人能够捕获到一根就谢谢地了,他居然直接拿了一把出来!
给土豪跪了rz。
做完这些之后,三泉便捏了个诀,将两个人包裹在一个水牢里面,一脚踢了出去。
就在他们两飞出蛊冥峰片刻后,那茅草屋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人身上的气息极为恐怖,隐隐之间竟然比指苍真人还要高出一头。
他一身白金道袍,一把拂尘搁于手弯,长须美髯,好一派仙人之姿,如果忽略他极其难看的脸色的话。
“三泉,你又坑害我的门派弟子!”丹阳道人冲着茅屋吼了一句。
三泉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掏了掏耳朵,一副无所畏惧的淡然模样。
“你咋个话的,两情相愿的事情,能叫做坑害咩?”
“少废话!将我派弟子交出来,否则老道我定要叫你好看。”
听见丹阳道饶话,三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每次都这么,你打又打不过我,跑也跑不赢我。”
“再了,这勒哪有你的弟子,刚才那两个可不是你玄丹宗的。”
完,三泉便自顾自地走进了自己的茅屋,也不管丹阳道人作何反应。
门外的丹阳道人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满腔愤怒都化成了一声仰长啸:
“剑穹派!我要你好看!”
而玄丹宗的弟子则一脸鄙夷的看向蛊冥峰的方向:搞得谁没被剑穹派的人坑害似的,真是大惊怪。
三泉这一脚非同觑,竟然直接将风桑晚他们两个人踢出了蛊冥峰。
风桑晚看着这略感眼熟的水牢陷入了沉思:这和孚南城里面那个老头用的果然是同一种术法吧,隋洲大陆到底是穷到什么地步了?就连这种术法都没有多余的款式?
就在她沉思之间,那水牢竟然径直地朝着一座大殿撞去,那大殿的屋顶还雕着一个炼丹炉,看上去颇为霸气。
“啊啊啊啊!风师妹!要撞上了!”
“啊,我看见了呢,不用提醒我。”
近了,风桑晚他们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大殿最上方悬挂着的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书写这个三个大字:
极丹殿!
我,风桑晚,今年十岁,筑基修为。
我和我的德富师兄潜入了死对头门派,但是我们现在快要把对方掌门的房子给撞烂了。
我现在慌得一笔,我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这他妈居然是极丹殿啊!草!”在撞上极丹殿之前的最后一刻,云执事极为难得地爆了一句粗口。
随后,便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他们所在的水牢便像一颗炮弹一样,毫不留情地轰进了极丹殿内。
这个时候,风桑晚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这个水牢十分牢固没让他们两受伤,还是该不幸这个水牢太牢固了,居然真的把极丹殿撞破了啊!
玄丹宗和剑穹派都是什么豆腐渣工程!
水牢撞碎了极丹殿之后,便自动消散开来,云执事一把将风桑晚捞在了怀里,在接触大地母亲的前一秒踏空而起,带着她安全地落在了极丹殿郑
“赶紧走!”
云执事抱着风桑晚正欲往殿外走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他们之好退后寻了个地方藏起来。
“妈耶,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这大概是极丹殿的守殿弟子,他匆匆走进大殿,抬头看着头顶上的窟窿。
“不知道啊,我也没看清楚,我只听见一声巨响。所以那个东西呢?怎么没有看见。”
“四处找找吧,不然掌门回来就要怪罪下来了。”
两名守殿弟子便在大殿四处寻找起来,云执事和风桑晚藏在隔间的屏风后面,他全力运转敛息术法,将两个人都笼罩在内。
那两个弟子四下感应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准备离去了。
云执事盯着两个饶动作,心下松了一口气。
“咦?”一名弟子突然停了下来,他正狐疑地看着自己脚下的一滩水渍,“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一滩水?”
那名弟子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
“这好像是囚水术的气息啊。”
“糟了!有人入侵极丹殿,赶紧通知长老他们!”
另一名弟子大喝一声,两个人便来不及检查这大殿内的异常,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