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烟,便打了个喷嚏,又不记打地用力嗅了嗅,看向白水。
白水和它对视,他伸手。
这只猫是只流浪猫,大概刚刚打完架,头上有血淋淋的伤口,按理说这样的猫会非常警惕,在人类伸手过去的瞬间会直接蹿走。
但它没有。
它迟疑了不到一秒,便乖顺地歪头,打算在白水摸到它的那一瞬间歪进手里,实施碰瓷。
碰瓷失败。
白水把它拨出窗缝,关上窗户,“抱歉。”
他淡淡地说完本来要说的话,“也没有想到终于找到你,赶到你的居住地时,却发现你在啄木鸟中。”
“真令我意外,是报应吗?”
蚕蛹无法抗议。
房间里只有啄木鸟的声音。
从头到尾,白水都没有回头,一直在看镜子。
他看着镜子边缘的那抹红白色,冷不丁道:“有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种仿佛失去了什么的感觉。”
“在照镜子时,我总觉得镜像是会动起来的,在偶尔惊醒时,总感觉有些记忆像是流沙一般从指间流逝,无论怎么抓都抓不住。”
“我似乎,”他沉吟着叩了叩桌面,“缺失了些记忆。”
“很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