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而是长期驻扎在东京的人,他们对东京更为熟悉,下手更方便。”
也是第一代怪盗基德最常交手的敌人。
顿了顿,工藤优作又挑眉,“除此之外,我猜[蓝色生日]展览时,蜘蛛已经无暇顾及宝石,正在监狱服刑,你觉得呢?”
白水觉得这是在以防万一地叮嘱:蜘蛛要进监狱,不能进停尸间。
他低下眼睛,去看尸体,回答:“好的。”
尸体趴在控制台上,后背晕染了一块块的血迹,那并不是伤口流出的血,而是被蹭上的血块,现在已经干在皱巴巴的衬衫上了。
三刀的伤口在尸体的前胸和腹部。
主要的血泊也在尸体胸腔之下的控制台和地面上,还有和胸腔重叠的尸体部位,控制台上还溅了一些星星点点的血迹,同样已经干掉了。
血泊还没干,有些深邃,在灯光下反射出幽红的光芒。
白水对控制台上已经干掉的溅射点状血迹和衬衫背部的蹭状血迹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一秒视线。
他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睛,“[蓝色生日]展览时会有一定的可能性引来怪盗基德,他们不会在六月前窃走吗?”
一定非是六月?
“他们有时间上的坚持,”工藤优作沉吟,“我截获的情报是‘六月,获取[蓝色宝石]’,指定了六月。”
“似乎是因为六月特殊,会发生什么事。”
六月有什么特殊的?
白水控制着视线去扫地面,血泊的边缘捕捉到半边鞋印。
那是前脚掌的鞋印,最前端有些尖锐,可以判断为‘高跟鞋’、也可以判断为‘雨靴’。
尸体、血迹和鞋印共同构建还原出一部分的案发经过:凶手推门而入,从后方抱住死者,随后捅了三刀。
“六月能有什么特殊的?”黑羽快斗同样疑惑这个问题,又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观察眼前的命案现场,发现情况好像有些糟糕,“捅了三刀,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凶手的力度不是很大,需要捅三刀才能确保死者已经死亡,一种是凶手处于激情状态,在死者死亡后再次捅刀。”
如果凶手处于明显的激情状态,死者是不会毫无警惕的。
得出结论后,黑羽快斗沉默了一瞬间:“……怎么感觉对我们更不利了。”
他嘀咕,“我都要怀疑‘星野栀子’是凶手了。”
如果不是案发时,他们便是‘星野栀子’的话。
白水移开视线去看工藤优作,再次询问,“您知道‘蜘蛛’?”
是钟塔行动后知道的,还是本来就知道?
“不是因为钟塔行动知道的,”工藤优作回答,“‘蜘蛛’是一位国际型的罪犯,主要活动区域在英国,他在霓虹没有什么存在感、在英国却很有名声,还有着专门负责抓捕他的警方。”
“我曾去过英国,听过‘蜘蛛’。”
“他是位职业杀手。”
工藤优作再次注视向白水,“他没有多少耐心,更不是一位谦虚善忍的猎人,相反,有些浮躁和注重面子,以我对他的了解,大概这周或下周,他就会应约找上你。”
他发现白水再次避开注视,又低下眼睛把视线放在自己的下巴范围,盯着自己的口型看,“新一大概也会在。”
“他现在的注意力在‘怪盗基德’上,如果没有发生紧急命案,他是会以侦探的身份入场的。”
尤其是在刚摸索完‘怪盗基德’的边缘轮廓,开始一点点地揭开遮挡真面目的纱布时,如果没有更迫切紧急的事,充满好奇心的侦探是绝对不会中途退场的。
动作很有意思,话题很有意思,工藤优作忍不住失笑,“新一大概有些烦人。”
黑羽快斗有些感动:看!连工藤优作都说‘工藤新一很烦人’!
这说明什么?说明工藤新一是真的很烦人啊!
“没有,”白水否认,“他很厉害。”
能让罪犯感到‘烦人’的侦探,才是有用的侦探,会让罪犯感到‘哎嘿,好朋友’的侦探反而是废物。
他道:“在他全力以赴的时候,怪盗基德也要全力以赴。”
“他是位很厉害的侦探。”
黑羽快斗:“……”你真的够了。
对面是工藤新一的父亲,白水认真地进行客套和夸赞,“像是少年版的福尔摩斯一样。”
工藤新一的一大串头衔中,有‘霓虹警方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白水认为这句夸赞中规中矩,并不过分。
工藤优作有些惊讶。
不是惊讶白水对工藤新一的能力判断,而是惊讶‘福尔摩斯’的形容。
惊讶过后,便是忍不住的笑,他道:“看来你很喜欢新一,那我就有些放心了。”
起码在面对这位怪盗基德时,好奇心和探索欲占据上风的工藤新一不会被魔术道具狂轰乱炸、也不会被声波攻击,工藤优作稍微放心了些。
客套完,白水又熟练地安抚见不得一点客套和正面评价的黑羽快斗,“只有像福尔摩斯一样厉害的侦探,才有资格追逐怪盗基德。”
“啊哈哈,”黑羽快斗幽幽,“真是谢谢你从对工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