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心情比较好地判断,“他不了解你。”
“而且,和老爸是朋友关系。”
“他很厉害,一定知道些老爸的事。”
所以:可以大胆诈情报!
“诈到就是赚到!”
白水:“。”
成功诈到工藤优作的概率很低吧?被反诈的概率倒是高到离谱。
最有可能的结局还是‘诈到了,但没完全诈到,被反诈了,但没完全被反诈’。
“星野小姐和今晚的计划,”工藤优作稍沉吟了几秒,带着笑意道,“是的,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看了白水一眼,又回答第二个问题,“星野小姐和藤原夫人的关系吗?”
“认识,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
说话的时候,工藤优作避开了‘他们’或‘她们’的称呼,又道:“大概是一年会见几次面的朋友关系吧。”
用的不准确形容有些多,有些委婉。
工藤新一简单翻译:认识,关系不太好,但还算是朋友。
他回忆自己之前有理有据的推测,以及直接拉到最高‘绝对不能让这种家伙靠近兰!’的警惕,不受控制地虚起眼睛,干笑出声,“啊哈哈,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
误会大了。
“那,”他又看了看工藤优作和白水,“那我先去找目暮警官咯?”
话是如此,眼神却在说:那我先被你支开了,你回头要和我解释哦?
工藤优作微笑颔首,不动声色地答应下来,又伸手示意广播室的方向,“麻烦请几位警官来检查现场,星野小姐,请。”
“关于今晚的行动,我有些细节想要和您交流。”
工藤新一是竖着耳朵离开的。
白水用余光看着这只好奇的侦探‘走一步便竖一厘米的耳朵’地离开二楼。
他迈步跟上工藤优作,用符合‘朋友的孩子’的晚辈语气进行询问,“请问您是如何认出我的,优作先生?”
工藤优作把广播室的门推到最大,他一边取出两双橡胶手套,分别给自己和白水,一边温和地回答问题,“我之前见过你一面,对你印象深刻。”
黑羽快斗:“我推测对了。”
就知道侦探都是些好奇心的家伙!
“你的气息比较独特,”工藤优作语气缓和,态度更加温和,“或许是因为父亲的事,身上有种令侦探比较在意的气息。”
血的气息。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气息,大多时候只有经验丰富的警方人员才能嗅到,是有着生命厚重的血。
他戴上橡胶手套,又回头看了看白水,微笑着道:“看来你已经有决策了。”
“我是在几年前遇到你的,当时你大概是初中的年纪,状态不太好,在迷茫之中。”
迷茫?
白水动了动眼睛,他慢慢戴上橡胶手套,重复,“迷茫?”
对白水而言,迷茫是一位朋友,一位已经相识已久的朋友。
更准确的说,不是‘迷茫’,而是‘没有归属,没有目标,没有在意之人’。
“或许可以用‘困境’来形容,”工藤优作道,他迈进广播室,看向尸体,“你在困境中抉择一件事,在做一个选择,我不知道选择天平的两端是什么,只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难下的决定。”
“现在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失忆’吗?
在工藤优作说这句话之前,遇到贝尔摩德的时候,白水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失忆,并不是意外。
也并不是其他人的计谋,不是黑羽盗一和黑羽千影设计的,而是由白水自己主导的。
意外失忆和主动情愿的失忆是截然不同的。
“最不同的就是‘痕迹’啦。”
黑羽快斗吐槽:“家里没有你的痕迹。”
在几个月前,布谷钟声响起,白水在黑羽家睁开眼睛的时候,黑羽家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属于白水的痕迹,只有黑羽快斗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这是绝对不正常的。
“我才不信你这家伙之前没有自己的洗漱用品,是和我用的一套洗漱用品,”黑羽快斗持续吐槽,“你连我喝过水的杯子都不愿意碰。”
都是‘黑羽快斗’,怎么对自己还有洁癖的啊!
“让你和我用一套洗漱用品,你会直接自尽的吧。”
唉,洁癖症晚期患者。
黑羽快斗看透了。
“所以肯定不是意外啦,在丢失记忆前,我们便知情,把你的痕迹抹去了,假装你是刚刚拜访的不速之客。”
但是,主动失忆的目的是什么?
在剖析一件事的时候,不能只从表面去看,而应该看本质:利益。
白水思考:失忆的利益是什么?
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可以避免什么坏处。
还有一点,他道:“是如何做到的。”
让白水、黑羽快斗、中森青子同步失忆,遗忘掉在此之前和白水相处的记忆,还是精准遗忘,实在有些柯学。
“我推测和‘长生’有关,”黑羽快斗道,“不是两个组织都在追求长生吗?可能是‘潘多拉’,也可能是贝尔摩德那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