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高明,何曾对她人用心?
她的话字字戳心,他却神态不变。
将花放下,他坐在床边,“我当然是怀念爱我时的你,我也确实是对你用过心,无论当初还是现在。”
她那时柔弱、天真、温和,眼里只有他,可比现在满身的尖刺与恨意强多了,所以他对她,总是有那么些特殊。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她想将他推开,想和他再打一场,但却浑身酸软,头也有些昏沉。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一定是他做了手脚。
“没错。”
要是不用点小手段,她离开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才将她带到这里,不能因为一点疏忽而前功尽弃。
“卑鄙!”
“谢谢。”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用这词形容他倒也合适。
“说说你的目的吧。”
她没问他要解药,她心里清楚,如果他肯那么轻易就将解药给她,就不会给她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