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在城墙通道里快步逼近。
最前边的官兵被挤着向前。
不论他们如何恐惧,如何呼喊,如何想要向后退。
但依然被不明就里的,想要争功的后边的官兵,挤着向前去。
距离一点一点的拉进。
待到被雄壮气息笼罩,那些几乎被吓破了胆的官兵,已知战斗无法避免。
“啊~!”的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后。
抬起兵器,向着前边之人刺去。
吼声虽大,却被蜂拥而来的其他官兵的呼喊淹没。
兵器刺出虽快,却是赶不上眼前的黑芒丝毫。
最后的画面,便是黑芒无限笼罩,“嘭~!”的一声响,便是再也不知任何。
路远一杆长枪左右横拍。
黑光纵横,叠叠残影。
官兵们的武器无法触及路远分毫,便已在空中掉落。
身躯被黑光扫中,无一不爆出令人牙酸的骨肉碎裂之音。
路远那雄壮的身躯,带着黑光,一步一步向前。
每一枪,都带走数个官兵性命。
每一枪,都几乎没有惨叫,只有,红白之物飞洒,洒在要冲进来的官兵们的脸上。
即便是再为争功。
听着那恐怖的重物拍碎肉骨之音,以及前边的不断被拍飞拍软,甚至拍的折断的官兵躯体,身子也莫名寒颤起来。
后边的官兵止步,前边那些还活着的,快被吓傻了的官兵,外网未感受到那催命一般的推力后。
心中恐惧之下,甚至哭喊起来:
“啊~!!让我出去!!”
“这不是人啊!!让我出去啊!!”
“快逃啊!!”
一个個前边的官兵,反过来,挤着向后边去,把那些官兵挤着后退。
他们已再没有争功的勇气,而是时不时的惊恐的看着,那如夺命杀神般逼近之人,拼命的想从身后的官兵群里挤出去。
数十人的过度慌乱,不断的向后挤,向后推,把后边的人推到。
恐惧逃命的官兵,踩着脚下那些被推倒的官兵,想要撤出去这城门下,想要逃离那杀神。
但倒地被踩的官兵,又岂容自己被活活踩踏。
伸手护住自己的同时,把想要逃跑之人推倒。
如此,数十上百的官兵,就这般挤压在这宽不过四米的城墙之下,乱做一团。
路远又岂会放过此等机会。
抬起长枪,不断的向着倒下的官兵拍杀。
黑芒舞动,如绞肉机般,收割着这些乱哄哄的挤倒在一起的官兵性命。
“嘭~!”
“嘭~!”
“嘭~!”
每一击拍下,便是爆碎,或者惨叫的声音。
尸体一层一层的堆叠在一起,直到完全挡住了这城门通道,挡住了去路,路远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他,呼吸几不见任何急促,一杆长枪矗地,就站在那城门通道里。
视线掠过之处,不论是那倒地的,浑身上下沾着同僚血肉的官兵。
还是那些挤在外边,准备冲进来的官兵,尽皆胆寒。
一时间,喊杀争功声音已绝,官兵们皆都吓呆愣在那里。
而站在路远身后的师部之卒,看着这一夫当关,如杀神般矗立的雄壮身影,皆都激动到嘶声:
“师帅大人!!师帅大人无敌!!”
“师帅大人!!一人当千军!!”
“哈哈哈!!师帅大人一人之勇,吓破万军之胆!!”
“无敌!!师帅大人!!无敌!!”
...
冲天的嘶喊声,与官兵的鸦雀无声形成鲜明对比。
冲开了城墙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
此时,已再无一人,敢踏入那满是尸身的禁区!
待到这些官兵终于回过神来,其中一官兵,透过那尸体堆,看清楚那矗立在城墙下的人影面庞时。
其目露恐惧,颤抖到嘴唇发抖的道:
“是他!!是路远!!杀了储将军的贼匪头领,路远!!”。
这官兵,便是当初,在虎门峡一战中侥幸逃掉性命的一名储获车骑将军营下的小兵。
看着那比之前更是雄壮的身躯,他已是浑身发寒,手中的兵器几欲握不住。
他怎能忘记!!
即便是这杀神,如今看起来更加恐怖!!
他也绝不会忘记!
这张让他做了一个月噩梦的脸!!
当初,便是在虎门峡那处,此人,一人一枪,把在军中几无敌手的储将军挑杀!
一杆枪,无任何人能敌!!
如今看来,其实力已更加恐怖!!
一人守住城门,长枪之下,瞬间添上百余亡魂!!
他被吓得颤抖着身子向后仰。
那人!
不可敌!!
只要那人守在城门下,就绝不可能有人能够通过!
什么战功,也绝对不可能在那人手中得到!!
他身子后仰,若不是军威如山,临阵脱逃会被直接斩杀,他直想丢掉兵器逃命。
官兵群中,亦是有许多认出了此人!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