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称好,对着耳机开始吩咐,退到侧边,朝屏风做了一个指引的动作,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样子。
俩人绕过屏风,来到楼梯,拾级而上
夏甜得意地问:
“怎么样,改了之后还是不错的吧。”
“原本看图和视频就觉得很好,身临其境更是震撼。”徐染去年过年出国谈项目,没有回来,所以并没有实地看过清欢装修后的样子。
“难怪被他们称为'最后一站',疯玩几天,最后到这里来个按摩去除疲劳,神清气爽地返程,光想起来就舒服极了。我们甜甜真是天才。”
夏甜满足了。
在她俩专属的房间里,理疗师尽心服务,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徐染因为月经来袭本就疲累,理疗师手法温暖又舒服,很快就入睡。
等她醒来,理疗师和夏甜都不见了人。
她穿好睡袍,打开门走出去。
却见拐角的收银台,夏甜正在跟两个女人说些什么。
“甜甜。”她叫了一声,朝夏甜走去。到她身边站定才问,“怎么了?”
夏甜给了徐染一个没事的眼神。
转头继续对着面前的阿姨,准确的说是慕秋的妈妈说:“慕阿姨,真的不用了,您上次充的钱还没有花完。等花完了再充吧。”
慕秋的妈妈叫慕云舒,和夏甜的爸爸是老同学。
慕秋读博的时候,就对夏甜很好,那个时候,那种好还是长辈对晚辈的好。
但自从慕秋跟前任分手,从夏教授那得知夏甜也跟前任分了手,就更加热心肠起来。
去年清欢重新开业的时候她出国没赶上,让慕秋给代替充个50万,慕秋自己充了50万,没花他妈妈的钱。
慕阿姨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次月回来像是报复性地,领着她的姐妹们给清欢创了接近500万的业绩。
也因为入了这500万,俩人的房租和重新装修以及宣传的支出立马回本。
但夏甜可是不敢让她再充钱了,就她现在的余额,每天来,都还能用个四五年的。
这事儿夏甜跟徐染说起过。
嗯,这是夏甜要处理的问题,徐染乖乖地退到一边,当一个旁观者。
却没想慕阿姨旁边的人却看着她出声询问。
“你是,徐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