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了局中人。
刘翠芬才发现这事儿不对。
他们这也太过分了!
在家里每天除了干活还是干活,刘翠芬从小都是如此的,刘翠芬认识的其他人,从小也是如此的。
刘翠芬早就认命了!
如今他们居然想要自己这个被他们光明正大娶回来的原配正妻,去伺候鸡寡妇那个小三。
这也太过分了。
刘翠芬心里就不意了。
对婆家一家人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这种事情要是出现在县城,他们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抓去游街在被送去坐牢,严重了还要被枪毙的。
不过这里是牛躺乡,这里不是县城,刘翠芬清楚,想要送他们去派出所都不可能,别说让他们受到制裁了。
就是去报警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都不会成功,到时候整个牛躺乡王氏一族的人都会站出来给他们作证,说他们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为他们辩解的。
而且其他族的人也会出来帮着作证。
在牛躺乡王家家族族长,家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眼里,出事从来就是保男人。
颠倒是非清白也是会保男人。
在牛躺乡,要是有那个家族里有男人被抓去派出所那些了,那是全族人都会觉得丢脸的大事。
既然采用报警的方式对付不了他们,刘翠芬心里更加坚定了按照王小会说的法子来办。
片刻后,刘翠芬等一旁小路上的两人商议好各自离开后,又故意在甘蔗林里待了半响,才转身往不远处“家”的相反方向,陆家村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着前方延绵不绝的青山,刘翠芬眼里闪过狠厉,靠山吃山,现在又可以去摘野茶叶和鸡毛狗那种野菜卖,只要自己勤快,又是好脚好手的,刘翠芬就不信自己离开婆家后就会饿死……
旁晚时分,来陆家村卖茶叶,卖鸡毛狗的人就排成两个队列,从陆家村村口一直排队排到了村尾陆一家里。
排队提着茶叶,提着或背着鸡毛狗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笑容,不少小孩子在卖茶叶队伍旁边嘻嘻打闹,玩儿躲猫猫那些。
整个陆家村都能听到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时不时的还有成群结队卖了茶叶,卖了鸡毛狗的村民笑嘻嘻的从村尾陆一家院子里走出来,往村口方向而去。
“今天的茶叶和鸡毛狗一共卖了五块八毛钱,卖茶叶和卖鸡毛狗可真赚钱,明天全家人再摘一天茶叶和鸡毛狗来卖,这老大的彩礼钱8块八就出来了,还有多余的,一天能赚这么多钱,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这钱好赚。”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陆一家院子门口和旁边的人说着,拿着五块八毛钱数了七八次,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钱进贴身的胸口处。
中年男人旁边有个中年男人也拿着几块钱数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开心的说:“确实,这卖茶叶和卖鸡毛狗确实赚钱,我活了快40年,头一次遇到这么赚钱的事情。”
“我家五个大人六个小孩儿今天一起摘了一天茶叶,卖了六块九毛八分钱,能买50斤大米了,路上随手摘了些鸡毛狗,也卖了六毛钱。
今天一天就把往年一年才能挣的钱给挣了,照这样子下去,这未来日子是好过得很啊!勤快点,就摘茶叶摘鸡毛狗卖都能餐餐吃大米饭,有时还能吃肉。”
中年男人话音一落,中年男人旁边正在数钱的一个大妈也一脸笑呵呵的说:“是啊!未来日子好过喽,我家人比你们家都少些,不过我们家今天也挣了三块一毛七分钱。
买大米餐餐吃都够我们家吃一个月了,要是天天像这样,攒几年钱,就能盖新房了,这叶青青他们开这个茶厂可真好,以后谁说叶青青和陆一的坏话,就是和我过不去,我要撕了他。”
“还有我,还有我……”
“好日子来喽,听说陆五传出来的,以后叶青青会收的山货可多了,还有很多钱等着咱们挣……”
陆一家院子大门口的空地上,站着一群人笑得裂开了嘴的村民,用各自因为长年的劳作而布满老茧,像老树皮一样粗糙手指在数钱。
村民们在数钱的同时,基本都在和伙伴在交流。
陆一家院子大门口的空地上,村民的谈话声中,又伴随了不少村民们爽朗的笑声。
村民们基本都是成群结队的来卖茶叶卖鸡毛狗的,甚至有一个村,一个家族组团来卖茶叶卖鸡毛狗的。
因此基本都是村民们的伙伴们都在陆一家院子门口外的空地上到齐了,大家在一起离开。
陆一家院子大门口的空地上,一波又一波的人从陆一家院子里出来来这里汇集,随后又离开。
陆一家院子里,众人各司其职也忙得热火朝天的,茶叶已经收了好快两百簸箕了。
一簸箕装的茶叶在20到三十斤左右。
陆一家院子角落里,制茶业的机器也在不断运转,不断发出“哐当”“哐当”有节奏的声音。
制茶业机器旁边,发电机不断发出震聋欲耳的声响,发出电来供机器运转和输送进储存电的电瓶里。
同时供陆一家院子里和院子大门口的四个大灯,发出亮如白昼的光芒,把已经昏暗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