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浮洞天开启之法怎么会如此邪恶?”福隆皱眉道。
姜异没有回答,只是在那敲着座椅出神,好一会儿才出声,像是低声自语:“单单血祭几十万人,怕是不够啊”
感受着自家王爷言语中的杀戮,福隆眼皮动了动,最终耷拉下来没有任何言语。
等姜异回到自己的寝账时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小菜,有荤有素,余外还有一个酒壶。
一道身影原本正坐在一边愣神儿,见到姜异进来后,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在衣角间搓来搓去。
眼见姜异没有上餐桌,反而是坐在了正上首的太师椅上,脸上阴晴不定,陀小六纠结了一阵儿,怯怯出声道:
“王王爷,饭菜都凉了,用膳吧。”
姜异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和酒壶,抬头看了一眼唯唯怯怯的身影,心中更加莫名的烦躁,挥了挥手,恶声道:
“大姑姑让你来干嘛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陀小六被姜异这番大声恶语吓得身子一抖,暗咬嘴唇纠结一番后便向帐篷外走去。
姜异以为对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在意,只是在半眯着眼仔细想着关于寒山城的布局。
至于陀小六,走到门口后,却是没有出去,慢慢将束起来的帘子放了下来,期间还有些不安的往外打量了一眼。
正好与守在帐外的一名亲军将领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是慌乱地退回了寝账。
门外那名亲军将领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正在那愣愣瞪着眼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然后脑门就被扇了一巴掌。
“你个憨货!”亲军营营主王大牛走过来扇了一巴掌后便挥了挥手原本紧紧拱卫在寝账周围的十几名亲军都是憋着一副莫名的神情撤到了三丈外。
再说姜异,正闭着眼琢磨着寒山城的战局,突然得到的关于罗浮洞天的消息以及犬食皇朝在寒山关一带的布局,让其心中莫名的烦躁。
这一战原本就牵扯到整个西疆的战略布局,现在又跟罗浮洞天联系在了一起,这让他心中更是谨慎的同时也有些不安。
隐约间觉得衣服下摆被掀开了,接着微微有些凉意,睁开眼一看,一道身影低垂着身子,跟鸵鸟一般跪伏在自己腿间。
“你在干嘛!”
原本正低着头小心翼翼解着衣服下摆的陀小六,闻言扭捏小声道:“做大姑姑让我做的事情啊”
嘴里说着,似乎怕自己动作慢了再次被喝斥,手上的动作快了不少,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当然也有姜异下意识配合的原因。
然后姜异感觉腿间更凉了,紧接着就被一股湿热包裹住
姜异忍不住吸了口气,陀小六停了一下,抬头小声问道:“不不舒服吗?”
看着对方小嘴周围的水渍,还有陀红的脸蛋姜异没有言语伸手将身下的小脑袋按了下去,心中暗自叹息:堕落啊真的堕落了实非吾本意
而后整个寝账内除了诡异的吞咽声外,再没有其它任何声音。
看着下方上下浮动的小脑袋,姜异因为寒山城战局莫名烦躁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出声问道:“王府内可有人欺负你?”
原本正在全力以赴的陀小六动作停顿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自家王爷这么柔声细气的跟自己说话,心中怪怪的。
“没没有。”
“嗯,如果有人为难你就告诉本王。”
听到自家王爷从未有过的温声话语,陀小六心中涌起一番异样,第一次觉得嘴里的东西不是那么讨厌,舌尖也不由更加灵活轻柔起来。
就这样,姜异端坐在座椅上,享受的同时,心里也琢磨着此次寒山城的战局。
至于陀小六,也察觉出了自家王爷的一心二用,只是被压迫惯了,纵然心有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强忍着嘴中的不适更加卖力,希望早点结束。
等执掌暗鹘的丁任奉命走进寝账的时候,姜异已经坐在一桌酒肴面前,一口小酒一口菜在那自酌自饮。
陀小六默默跪坐在一旁拿着酒壶负责倒酒,脸上还带着些许的陀红,看到丁任进来后神情有些扭捏。
因为有一只大手正在其大腿上不停地摸着,而且还是从裙摆下面伸进去的,她虽然有些不愿,却也不敢阻止,只能任凭那只大手在衣服下肆虐。
“王爷。”
丁任进来后,低垂着眼帘,目不斜视。
“好了,你下去吧。”姜异抽出了裙摆下的手掌。
陀小六如释重负,站起来匆忙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裙摆,红着脸走出了寝账,在一众亲军目不斜视的余光中,埋头走向了自己的帐篷。
丁任待了没多长时间便走出了姜异的寝账。
当天夜里,夜幕刚刚降临,一声嘈杂声从军营中某处响起,接着愈演愈烈,甚至响起了刀兵相见的打斗声。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紧紧相连的两座军营混乱的斗在了一起。
营啸!
不少老行伍脑海中蹦出两个字,面色都是一片惨白。
大战来临,高压之下精神长期处于绷紧状态,一点很小的诱因,就有可能引起军营动荡。
尤其是在近百万大军汇集的寒山城下,而且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