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姨,我可不敢!,您要是去了,先不说外面的人怎么说,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担当不起,老师非得把我开了不行,不敢,不敢,您还是在家安心慢慢养好了再去吧!”
谭谈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只剩下于冠群在家里着急的不行,非要叫保姆给我儿子打电话,回来接送她去医馆不行。
谭谈从于冠群那里出来,又去集市上转了一圈儿,买了些吃的回来,准备做中午饭。他现在和李俗儿的关系已经如胶似漆了,两个人午、晚饭都在一起吃,嫣然一对小夫妻的样子。
到了晚上,李俗儿自然不敢一个人独守空楼,谭谈就自然成了她和中和堂的保护神。谭谈每晚上把好几个房间的灯亮着,十点以后,还要分不同时间关灯,对外造出有好几个人在楼上住的假象,为的就是给自己壮壮胆。
两个人就这样唱着空城计过了十几夜,开始还觉得这种轻松实在难得,日日缠绵,不问将来,倒也轻松愉快。
可重复着过了十几日,慢慢就觉得无聊了起来,熬不住这份冷清和寂寞。
“哎,俗儿,你说彦老师能找回儿子不能?”
谭谈被于冠群那么一纠缠,心事重了起来,万一这父子长时间不能碰面,那我们中和堂岂不是真要像人们猜的那样长久关闭?到那时,我们这俩护院长工跟谁要钱去啊?
“能吧,我希望他快点找到!”
李俗儿不假思索,但看看谭谈问话的这表情,又警惕起来。
“想好便好!对,你说的对,吉人天相,一定能找回来的!”
“你今天怎么忽然问起这话?怎么,有消息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