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见大家都那么惊讶,就把鲜花送给了冰冰,说是欢迎“小公主”回家,激动地冰冰“哇”,“哇”的欢呼雀跃,赚足了少女的感激。
可她心知肚明,这花要给的人一定不是冰冰。
她和他也是太熟悉了,酒桌上的三言两语和回眸顾盼很快就会出卖他自己。
钱程虽然鼓动唇舌,把接风宴搞得气氛热烈欢畅,弥补了彦波希在这方面的欠缺,但他那不时送过来的包含着关切与探询的眼神,早已将他自己的内心在满庭芳这里暴露无遗。
这也是满庭芳在去与不去之间犯踌躇的一个原因。
“该说明白的,还是和他说说明白吧,他越是关切你,你越该说明白!”
这是彦波希刚刚嘱咐自己的话,满庭芳也认同。她知道钱程对自己的情义是坦诚的,但她也警告自己要勒紧应有的尺度,即便钱程从未对自己说过超越好同窗感情的话,她也不敢再鼓励或放任他,有超越这个尺度感情滋长的可能。
她真的怕那种不知不觉。
她对感情是有着洁癖的人,她不希望因为她再有人受伤。
好在钱程还约了另外的同学,满庭芳觉得防线牢固,也就心无旁骛放心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