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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有人请客了,离着上次咱聚餐,已经快一个月了!“,齐健抢着给馋嘴找理由,“久不聚餐,是要影响凝聚力的!”
“那这次你请!”
于冠群故意调侃他。
“我那点工资,请不起。再说了,提高凝聚力,那也是您俩领导的事嘛,是不是?”
齐健边说边向谭谈使眼色。
“是呀,只有你们才配请客嘛!”
谭谈也来帮腔。
“好吧,今日我请,地方你们挑!”
于冠群痛快地应承,满庭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默认。
医馆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那两个病患也跟着笑。
下班时间一到,几个人欢呼着开车去了刘记饺子城。
满庭芳和店家比较熟,要了个设施和光线都上好的雅间。
服务员问喝点什么,满庭芳给两个青年要了老酒,给自己和于冠群点了玉米汁。
他觉得这种安排应该是最合适的,谁知于冠群却提议今天都喝白的。
“好,太好了!不过于姨你可不敢喝啊,这么大的岁数了,万一喝醉了......”
“您要是喝醉了,我可扛不动啊!”
齐健和谭谈都劝着于冠群,原来他们怕担责任。
“不用怕,你于姨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你俩呢,也敞开了喝!”
于冠群满腹豪情地拍着胸脯说,嫣然是一位久经酒场的女汉子。
两个小青年一听来了劲,他们初出茅庐,对什么都很想体验。男性对烈酒的那种原始的精神渴望一经挑拨,就像野草般葱葱滋长,他们寻求的是刺激,哪里还顾得想于冠群为什么异于常日。
“听你们于姨的,今日我们俩喝醉了,都不用你们抗!”
满庭芳笑着对两个年轻人说,把杯子聚拢到一块,对着齐健说:“倒酒!”
齐健从那一堆酒里拿起一小瓶二锅头,用眼睛问,这个?见满庭芳和于冠群都点了头,就每个人斟了一杯。
酒菜一上来,杯一碰,空肚子就下去一杯,四个人胃里顿时火烧火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