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山就在盯着他看,眼神颇为的凶恶,只因为这小白脸曾经负了一个人,北凉王的大郡主,徐凤年的姐姐,徐脂虎。
“洪洗象,你少弄一些酸礼,世子殿下可是很多次念叨过你,他说他很想问你,为什么不下江南。”
褚禄山的声音在太清宫正殿中回荡着,禄球儿是徐凤年最为心腹的兄弟,他也心甘情愿的当徐家父子的鹰犬,对徐凤年推心置腹,自然急徐凤年之所急。
而且,他对徐脂虎和洪洗象这一段没有结果的情,心中也有不满,便在此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太上忘情,非是无情,忘情是寂静不动情,好似遗忘,若是记起,便是至情。正所谓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一言,道可道非常道,偶而知道,欲言又止,才算知道。”
年轻道人洪洗象说了这样的一段话,他不是对褚禄山说的,而是面向着徐信说话,因为他清楚褚禄山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些“心里话”。
徐信也在看着洪洗象,这一刻的他,在体悟对方修天道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