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烛光照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徐信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镇南王妃刀白凤。
段正淳的凤凰,皮肤白嫩,容貌甚美,虽然年长了一些,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再加上王妃这个身份的加持,更有着那些少女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她头戴道冠,身穿雪白道袍,站在烛火之下,真有几分观音菩萨的风姿,也难怪会让那年的段延庆误会了。
“天香国色的美人,堂堂大理镇南王妃,居然会与一個身体残缺的邋遢乞丐……当初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为什么要那么做……”
徐信的话让刀白凤娇躯一震,不由得心神一颤。那一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和一个又脏又臭,浑身是伤的乞丐……
当时的她,好像是在报复吧!
一来是出于对段正淳的报复心理作贱自己,二来是想着那样一个残疾,还有伤在身的乞丐,应该活不长,这样这件事就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当年的那个乞丐居然还活着,并且如今这个秘密还被旁人知道了。
“你想怎么样?”
刀白凤闭上了眼睛,说话时玉容微微颤动。
“王妃刚才不是说,我和镇南王是同样的人吗!这话我不否认,徐某人贪花好色从不掩饰,这长夜漫漫,我身边没个人陪着,也是够可怜的啊!”
徐信的双手已经不满足于镇南王妃的一双柔荑,逐渐的开始往其余部位转移阵地,这可把刀白凤惊得连忙睁眼。
“你……”
从徐信那轻佻肆意的眼神当中,刀白凤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很想一刀劈了眼前这个臭男人,但那件事干系重大,她必须成为一件永远的秘密,哪怕是付出任何的代价。
“王妃当年是怎么做的,我很好奇,不知您能否让我亲自体验一遍!”
徐信如此说道,刀白凤听到他这等过分的要求,玉容不住颤动,脸蛋煞白一片。
“王妃当然可以选择一死了之,但那个秘密,可就保不住了啊!而且到时候,段兄的父亲或许就不止一个,而是很多个。”
“毕竟,有些事既然有一次,那就有无数次,而一旦宣扬出去,大多数人更相信是无数次……”
“段兄要是知道自己的母亲干过那种事情,他从天潢贵胄一夜落入尘底,不知道会不会疯掉啊!”
“不,不要……”
刀白凤听徐信提及段誉,听到自己的儿子,她一下子慌了。
她这辈子过的非常不堪,父亲为了权位,将她送给大理皇室和亲。丈夫爱寻花问柳,除了偶尔会几句甜言蜜语搪塞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别的女人身上用力。
她现在拥有的就只有儿子,只有段誉这个儿子,才是真正属于她的,段誉就是她的一切。
“王妃,人生得意须尽欢。”
“镇南王终日外寻花问柳,作贱良家少妇,无知少女,几时考虑过你的感受。你当年都选择了报复,这事不过就是旧事重演罢了!”
徐信的话让刀白凤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涟漪,任由某人将她牵到了床边,接着……放下了帷幕。
徐信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是长发观音,真的很顶……而且或许是和段正淳分居多年不得满足,他深切体会到了刀白凤的孤寂与热情。
刀白凤一开始还有些不配合,但后面却是开始彻底的放纵,也不知道她是孤寂了太久,还是依旧在宣泄这些年来对段正淳的不满。
亦或者是她这一次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放纵,弥补多年空虚的理由。反正吧……镇南王妃很热情,只能说这么说……剩下的大家自己想象。
烛光透过帷幕的缝隙落在刀白凤的脸颊上,“观音菩萨”就这般躺在某人的身边,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会彻底忘记这件事吧!”
刀白凤的声音有些干涩,也不知道是渴了还是哑了。
“你这秘密啊,我吃一辈子。”
徐信嬉笑之时却眼神清明。习惯了无女不欢的他,又是得到满足,不说提起裤子不认人吧,但至少现在的自己堪比古之圣贤,玩过了之后,也该办正事了。
“你!”
刀白凤听到徐信这般无耻之言,气的横眉冷对,一巴掌就要拍开某人还在乱摸的贼手,这人委实太过可恶。
“王妃先要我保管秘密也不是不行,我这人一好女色,二好武学。大理段氏的嫡传武功,一阳指与六脉神剑,我倒是很有兴趣,就不知道王妃能否满足我的愿望了。”
徐信说正事的时候,忍不住在镇南王妃的身上试验起一阳指的法门,效果那是相当的不错。
“你,你也是个无耻好色之徒……就专门会用在女人身上。”
刀白凤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回忆起了段正淳一阳指的某些用法,忍不住啐了某人,相当的鄙视。
“王妃这话说的,我若不贪花好色,你的秘密还能保住么!”
徐信非但感到惭愧,反而很得意,谁让这种不正经的法子是收集“金光”最容易的途径,他也不想的……才怪。
“一阳指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但六脉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