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表面上看来丹霞正在认认真真大张旗鼓的嫁女儿,但是秦墨十分清楚倘若屏凤真的就这样做了和亲的牺牲品,上官敏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和丹霞了。
上官敏本来就是因为营救自己才被俘的,秦墨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样坦然处之。毕竟上官敏的兄长上官修也是朝廷重臣,每次遇到他,他那怨恨的眼神就让秦墨极其不舒服。
唉,还是上官敏的命好呀!他还有手足同胞为他出头,而自己却只是孤家寡人一个。除了丹霞,就再没有其他人会在意自己了。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屏凤给送了过去,女儿可是上官敏的心头肉啊!秦墨十分清楚屏凤公主对于上官敏有多么重要,那简直就是命根子一般的存在。如果可以,他是宁肯自己去死,也绝对不会任凭女儿被人欺负糟蹋的。
晚间秦墨一声不吭的来到了正德殿里,丹霞正在和女儿商量着什么。见秦墨来了,丹霞忧愁地说道:“秦卿你来得正好,我们需要你的建议。美子女天皇只有你有过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依你看她最有可能如何对付敏儿和屏凤?说句心里话,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言而无信的烂女人!”
看着依偎在一起的母女俩,秦墨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他深知自己与丹霞的情缘其实早在他还是多伦的时候就一刀两断了,只是在外面逛了一大圈之后方才明白情人那里没有家,家庭只有丹霞这样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女人才能给他。
有了新生的秦墨最痛恨的就是卖弄风骚与姿色的浮浪肤浅女人,讲真她们的臭皮囊之下流淌的只有脓血而已,只是男人们自己不争气管不住下半身又能怪谁呢?
美子女天皇绝对是所有淫贱女子的化身与集合体了,前世在古兰国那样的肮脏之地有过出轨经历的秦墨倒也是对于美女的勾引有了抵抗力了,他自然知道卖身求荣的女人原本就不可信!
像丹霞这样在乎自己在男性眼中形象的本分女人怎么可能是那类女人的对手?诚然好女人令人敬重,但是过于拘谨也是无能为力的一种体现啊!
迎着对面小屏凤一双纯真清澈的眼睛,秦墨也是万分的纠结。想想美子女天皇的生活状况是个什么样子,屏凤无异于是被送进了狼窝。甚至于可以说岛国的王宫在美子女天皇的手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妓院,才十三岁的小公主她该如何在那样的情况下讨生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美子女天皇对于男人只有利用没有情感倒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毕竟若是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不是?
面对丹霞母女俩无助的目光,秦墨深感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屏凤和上官敏被美子女天皇的诡计给赚了去,尽管很多时候他是真的很希望这对父女俩可以在神都永远消失……
“霞儿,屏凤,”秦墨终于开口了,“你们不要太天真了,岛国也不过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们样样都需要精打细算,和亲这样的大事儿得花费不少钱财,只怕那个美子女天皇此时此刻正在挖空心思试图掏空你们的陪嫁呢!”
丹霞一听反而乐了笑道:“我正愁岛国不贪财好利呢!只要美子女天皇有贪念,我就有办法再连人带嫁妆再运回来,而且还是敏儿和屏凤一起回来!”
秦墨的眼睛不觉亮了,他连忙坐下问道:“霞儿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快点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跟我直说好了。”
丹霞看起来似乎有些难为情,但是最后还是艰难地说道:“是这样的,秦卿你看,这次风雷作为摄政王得留在京城里辅佐太子,岛国就不便再麻烦他了。我左思右想送屏凤去岛国只能由你这个侧父出面了,你可否愿意?”说着一双深沉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墨脸上的表情,就怕他会一口回绝。
原来是这事儿啊!秦墨不禁笑道:“霞儿你看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怎么说屏凤也管我叫一声侧父,更何况我这次得以回来全靠上官敏替我挡了一把,我又有什么理由和借口不送屏凤去呢?只是你刚才说什么要连人带嫁妆又原封不动的再全部带回来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说说就能办得到的。那个美子女天皇远比你我原先预料的难应付得多,况且她的手下偏偏个个都是极有能耐的,此事还得多找几个人从长计议才是。”
丹霞感激不尽地致谢道:“秦卿,你这个人固然有很多毛病,但是的确又有你独一无二的好处。我活到这把年纪才得以明白其实人都是各有千秋来的,也包括美子女天皇,我又何必再与她斤斤计较?既然她有忍者,我们也有武林高手啊!我就不信了,我们这样一个泱泱大国还当真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听丹霞说起武林高手,秦墨立刻就明白她要干什么了,这的确是个针锋相对解救人质的好法子。于是乎他眉开眼笑地说道:“让我猜猜,我想你肯定又去找那个东方闻英盟主了吧?”
丹霞微笑着点头说道:“要不然怎么样?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呀!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故技重施又将你们扣留羁押了可怎么办?”
秦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会,那个女人我可是太了解她了。”
“所以这次我打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