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昏迷时间不是很长,比上次要短很多。 蔡根站在吧台之后,轻抚着台面上的烟疤,恍如隔世。 尤其刚进店的时候,那无尽的安全感,扑面袭来,让蔡根幸福感爆棚。 果然这个店,就是自己的舒适区。 无论赚钱不赚钱,无论在别人眼里咋看,绝对是自己最安逸的地方。 可能是自从去了太清沟,蔡根就没遇上什么托底的事情。 此时回到店里,所以感慨万千。 小水第一时间来报道,本来是想要对蔡根嘘寒问暖的。 可是看到小孙的状态,一下就顾不上蔡根了。 一会给擦脸,一会给喂水,把小孙烦的,都想自杀死了清净。 段晓红一直在店的角落里趴着睡觉,桌子上还有一个空了的酒杯。 用小二的话来说,这几天,可下没人管了。 段晓红恨不得淹死在散白里。 店都不回了,醒了就喝,一直喝,喝到重新醉倒。 周而复始,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蔡根看着角落里的酒蒙子,觉得这样不是路子啊。 “小二,你咋还惯着她呢? 旧账未平,新账又起。 咱们小门小户,不得让她喝黄了?” 小二从钱盒子里掏出了一落红票。 “老板,你想啥呢,不给钱,我能让她喝? 这是她的酒钱,还有很多裕丰。” 嗯? 蔡根摸着一落红票,心中大喜。 “段土豆,中彩票了吗? 还是她胡师傅的经费下来了?” 小二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趴在蔡根的耳边说。 “哎,别提了。 她熊二柱子给拿的钱。 据说二柱子都挪用教会的公款了,下半年的伙食费。 这俩人,真够一说。 一个敢要,一个敢给,绝对的极品。” 这个情况,就让蔡根始料未及了。 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萌生。 既然是伙食费,下半年二柱子不会带着修女啥的教友,来自己店里蹭饭吧? 不行,自己必须要注意了。 但凡有这个苗头ꓹ 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正在胡思乱想ꓹ 铃铛一响ꓹ 走进来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大美女。 那大高个ꓹ 跟模特似的。 这样气质的美女ꓹ 与自己的小破店的氛围,严重不符啊。 仔细一看ꓹ 蔡根震惊了。 竟然是马莎拉。 她是抽脂了,还是回炉了? 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的呢? “蔡老板ꓹ 你没事了啊? 可担心死我了,真怕费劲八力的把应用做好ꓹ 你人没了。 那不是白忙活了吗?” 真特么不会说话啊。 遇到马莎拉开始,蔡根就有一种被克制的感觉ꓹ 总是不顺心呢。 “没事,到时候你烧给我也是一样。 不是ꓹ 你这脱胎换骨的,是阿珠的功劳?” 马莎拉娇羞的一笑,没有接茬。 “我家阿珠呢? 你都回来了ꓹ 他人呢?” 小孙躺在条凳上,被小水强加照顾ꓹ 早就在崩溃边缘了。 只是屋里的人,都不太适合他发脾气,唯一适合的还在醉酒睡觉。 可把他憋坏了。 见到马莎拉进来,小孙赶紧发泄心中的不满。 “阿珠死了,死在举钵罗汉手里了,挫骨扬灰,毛都没剩。 恭喜你,终于把阿珠克死了,成功当了寡妇。” 马莎拉脸色都没变,就知道小孙在胡扯。 “哎呀,你咋就没个长辈的样子呢? 咋地,让人干废了吗? 齐天大圣呢? 美猴王呢? 你都斗战胜佛了还干不过一个罗汉? 你倒是支棱起来啊。” 小孙现在最烦的就是,支棱起来这个词。 因为他现在全身软踏踏,就是支棱不起来。 气得小孙直翻白眼,还没有什么话来反驳。 小水在旁边,一下就不乐意了。 按常理来说,刨到根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