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倾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举起手来!”
杨倾没有挣扎,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把枪扔了!”
杨倾双手一张,没有把枪扔掉,手指还穿在板机处,枪打了个转挂在手上。
身后的人一手顶着杨倾的后脑勺一手去拿她上的枪,接触到的一刹那,杨倾反手握住那人的手一个意念直接把人甩进了空间。
头突然眩晕起来,只有一两秒的时间,杨倾甩甩头站定。
这是她第一次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放进空间,之前陆琳和仓鼠都是她带进去的,所以没事。
这次是把人当物品丢进去,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那个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那次试验仓鼠一秒就死了,现在这个大活人杨倾不敢掉以轻心,足足等了一分钟才把人又丢了出来。
人已经死得透透的。
杨倾还是用刀片在他脖子上补了一刀,因为刚死,还是流出血来。
杨倾这才松了口气。
她之所以敢一个人过来也是占着自己有空间,不过刚才确实是大意了,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才行。
杨倾看向那人的手上,刚才顶在后脑勺的确实是一把枪,不过是一把自制的土枪,杀伤力没有真枪大,不过这么近的距离也足以让人毙命。
杨倾把土枪收了起来。
然后拿起枪一个个房间扫过去,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那个绿衣服说的话不能全信。
房间还有一些零散的食品,杨倾一一收进空间。
当踹开最后一间储藏室的时候,却看见里面还有一个老头,双手双脚绑着绳子,嘴上塞着布,看见杨倾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倾把那人嘴上的布拿开,问,“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这个农家乐的老板。”老头有些诚惶诚恐,“前段时间我一直在打理我的农家乐,准备趁暑假开放,谁知道突然下起暴雨,我被堵在山上下不去,只好留在这里。”
“前几天他们突然闯了进来,还把我绑了,然后到处搜刮我的东西,我准备了那么东西,都被他们糟蹋了。”老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同志,你是警察吧,你们来了太好了,一定要把他们都抓起来!”
杨倾冷眼看着老头,“他们都被我杀了!”
“什么?”老头瞳孔一缩,“那、那真是太好了,他们就是活该,他们肯定都不是好人,杀了好。”
“同志,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吗,绑了几天我的腿都快废了。”
杨倾没动,“他们是哪天来的?”
“是……”老头低头,好像在思考,“是前、不对,应该是大前天,有三四天了。”
杨倾的枪立刻顶在了老头的额头上,老头的冷汗流下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是好人!”杨倾冷声说道。
“你……”老头吃了一惊,“小妹妹,我也不是坏人,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物资,我知道哪里还有。”
“是吗?”杨倾面无表情,从包里拿出几根扎带,把老头的手和脚又结结实实捆了好几层,老头的脸色变了又变。
“小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东西都给你,不,连农家乐都给你了,我不要了,放我走好不好?”老头快哭了。
杨倾无动于衷,“你刚才说还藏着物资,在哪里?”
“在、我想想……”老头后退两步,“就在厨房,柴跺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我把所有物资都藏在了那里,本来是开农家乐用的,放在那里不怕被偷。”
杨倾冷笑了一声,揪住老头的领子一把丢到边上,在他后退的地方有个小矮柜,打开柜子里面就是一些米面食盐。
再细看柜子下面,有挪动过的痕迹。
杨倾把小柜子一搬,下面有一块板,板下面有一个坑,坑里放着一个铁皮盒子。
揭开铁皮盒的盖子,里面放了满满一盒的金条。
“我跟你拼了!”老头突然冲过来,杨倾一闪,手里多了把匕首一刀插进老头的肚子里。
老头口吐鲜血看着杨倾,满脸不甘,“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倾冷笑,“你自以为编得天衣无缝,可你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你说他们是大前天来的,可是看看你们的住所,可不是才生活了三四天的样子。吃的东西地上扔的垃圾,起码有五六天以上。”
“还有刚才那些人,都是些玩命之徒,可是面有菜色,可见过得却并不是很好。你却衣裳整齐,面容白净,你过得比谁都好。”
“即使是在监狱,你也是他们的老大,对吧?刚才那个所谓的老大,只是你用来掩护自己的保护色。”
“还有你给自己打的绳节,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是自己打的和别人把你绑起来的,是不同的,虽然也打了死结,可是别人打的力道和自己打的不一样。”
“你的手已经被绑上,限制了你的活动,即使打了节也比较松,是因为你时间太仓促了吧?”
老头的瞳孔猛缩,自己觉察到有人进来动作已经那么快了,还是被她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