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有个人呢!”陈独这才想起来,走过去将塞在流浪汉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她蹲下来,视线与那人平齐,手里还剩下半截的筷子敲了敲地板:“说说看,你知道些什么?”
“啊!唔唔!啊啊啊!”
男人不停地发出怪声,却没说一个字。
凌莺子走过来,轻轻踢了他一下:“咿咿呀呀的干嘛呢,快说!”
她有意将自己伪装成一副十分狠厉的样子,但动作上的犹疑显然使得这伪装失败的不能再失败了。
陈独站起身来,转身走出门去。
邬段在后面跟上:“不问了吗?”
“不问了,舌头都没了,能说出什么来?”陈独摆了摆手。
陈智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一根笔:“要不要让他试试写字呢?”
“对呀,是个好主意!”凌莺子听后又踹了男人一脚,“你,会写字吗?”
她向右跨了一步,那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映入流浪汉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