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陈独细细斟酌这两个字。
“等等,你最早看到我的时候说你在等我,又说你知道那把菜刀上沾上我的血,还说祂在看着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能感受到,那菜刀上有新的气息加入,其实上次我就想叫住你了,可是我犹豫了一下,就突然失去神智了。”
“失去神智?”
“我能感受到一双眼睛,祂在盯着我,耳边会出现许多呓语,它们似乎在说一些话,但太繁杂了我听不清,一般这个时候我会十分头疼。”
“祂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话?”
“祂只是看着我,或许说祂在看着所有人。”黄夭歪了歪头,“或许祂太庞大,目光会洒在所有人身上,你的血沾在那菜刀上,你也被祂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