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告无非是将所有的过程详细填上,陈独如实填写,唯独在镯子和承诺上做了隐瞒。
她的直觉告诉她,有的事情可能不说会比较好。
有直播做辅助,徐柏岩看了两眼陈独写的报告就保存到档案里了。
陈独乖乖状坐在沙发上喝茶,罗荷正在和徐柏岩寒暄,因为有了陈独的关系,罗荷被分了更多偏向非自然的案子。
除了有罗荷自己申请的原因,徐柏岩对她的推荐也很关键。
也算是升了半职。
三人在办公室里其乐融融,如果忽略门外犯人不断制造的噪音。
“你试过逼供吗?”陈独好奇问道。
徐柏岩失笑:“这是21世纪的国家机关,私人行刑可不符合程序正义。再说,确实是都疯了......”
“那什么祭品之类的呢?听起来像邪教。”
男人正了正神色:“烟花的一切我们知道的都有限,很多东西还在探索中。”
“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小心所有关于它的消息。”
这就是她不能详细知道的东西了,陈独听懂了对方话语中的潜意思,识趣地点点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下一秒,警铃大响,红灯闪烁。
对讲机里传来警员焦急地报告:“报告徐队!23号房间犯人孟飞没有生命体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