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已经长到窗户高的杂草。申令祎眉毛皱了皱,这怎么住人?
谢允却仿佛跟没看见一样,说道:“跟我过来。”
他抬起手,意思是要申令祎往他身后站着。
申令祎一面犹豫着要不要住这里,一面走到他身后。
谢允带着她这栋房子的后面,让她原地站着等。
自己却是走到了一个灌木丛那里,灌木丛里面居然有一块儿四四方方的地方一棵小草也没有长。
谢允在其中一角的边缘摸了一会儿,然后用力的打开。
申令祎忍不住走过去,上前看看。往下看去,这里面居然是一间清扫得十分干净,有床褥,有茶壶,瓦罐儿。和蓑衣的地下室。
地上半点灰尘也无,像是有人刚刚打扫过。申令祎问道:“你不久前来过。还是别人打扫过。”
谢允说道:“下去,累了。我歇会儿。”
两人踏在黄胶泥砌筑的台阶上,缓慢走了下去。
申令祎人刚站定,惊奇不已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话间屋子里还有回音。
“未见过你之前,这是我用来放松的地方。”谢允走到一张桌子前,将二人带的行李放了上去。
这里头其实并不算热。可一路走来申令祎已经身上湿黏黏的了。
她扫了一圈儿这间屋子。越看心情越下沉。这里茅房和耳房都没有。就算吃饭可以吃麦饼和水,那基本的卫生在哪里解决?
越想越想不开,谢允想静静,怎么来这种地方静静?
谢允找了一把竹椅坐下,他歇一会儿,问道:“饿吗?”
申令祎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肚子里已经饿的不行,忙去行李那里找麦饼吃。
她忍不住问道:“不是出来玩的吗?”
“别急,你先吃饱了。”谢允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