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可信的。她就奇了怪了,为什么谢允总是做出一些野蛮村夫的行径?
她还是挺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体贴入怀的。
虽然有时候自己身上也会游离一些别样的快感,但是,疼也是实实在在的。
她将衣物拨开,露了出来,说道:“你看,万一破皮了怎么办?”
“你打我吧。”谢允懊恼道。他刚才看见了,好像那层薄白的皮,真的快要破了。
申令祎心里来回想了想,决定暂时还是不要和他计较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要记住了,这是最后一回了。若敢再犯,哼哼,让我游戏你是不可能了,伺候你也是不可能了!”
她冷冷道。
谢允点点头。又问道:“刚才赶我走,是气话还是实话?”
申令祎哼哼道:“再犯,就是实话!”
她今天穿了一件半新的窄褙小袖掩袊银鼠短袄,里面是鼓鼓囊囊,小山堆似的胸脯。
腰间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深色宫绦,脚下穿着羊皮小靴。
鬓发玄髻,光可以鉴。星眼浓眉,顾盼神飞。
谢允心里欢喜,脸上也不疼了。道:“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