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是你的同学吗?”华寻溪先问了她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那我们就先走吧。”
这样的人能算得上是我的同学吗?何恩宁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觉得不算,便告诉人不是,可以回家了。
有了人一句不是,华寻溪自然也就没把后面的人放在心上,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她只觉现在的人奇怪,随便喊个不知道是谁的名字,然后也不说什么事儿。大家连认识都不认识,就搞这么一套,真奇怪。
眼看几人走得越来越快,那人跑到她们面前将她们拦下来,然后华寻溪就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也许冤家路窄不足以形容她今天的这个遭遇,应该说是某人阴魂不散,真是到哪儿都有这个人的影子。
“我说怎么走的这么快,越来是陶夫人啊,怎么着,心虚了?”人扯来自己的儿子,“看看,这就是何恩宁打的,你们家是不是得负责?”
华寻溪当然不信她的片面之词,又问了何恩宁:“恩宁,这是你打的吗?能不能告诉华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着她那温柔的话,人一瞬炸毛:“怪不得敢这么对我儿子,原来是个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现在都被别人家收养了,还不知道收敛?小心以后在孤儿院待一辈子!”
“就是就是,何恩宁你有妈生没妈养!”男孩儿因有了靠山,也壮着胆子骂了人几句。
“看来你儿子确实该打,”华寻溪直接甩了女人一巴掌,“你不会说话,也不会教孩子?还是说你们家的家教真就只到这个程度,连怎么做人都不教?”
她再次提醒对方:“你们家真的还得罪起我们吗?你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挑事,我可没那么大度,做恶做多了会有报应的。”
人似乎这时才想起忌惮,急忙拉着孩子后退,生怕招惹到她们。
她这副样子又让华寻溪恶心了许久,拿出手机给李和安打了电话,让他带许家小孩儿去医院检查,钱陶家出。
电话打完,华寻溪几人陪着他们在学校门口等着李和安来,似是一定要有个结果。
小男孩儿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刚才看见那个小女孩儿威胁自己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觉得害怕,拼命地往自己妈妈身后躲。
女人虽有心疼,可也不敢再口上无德,她现在摸清楚了华寻溪的脾气,自然不能跟人反着来,更不能因图一时痛快就说什么不对的话。
对于他们如此反应,陶星忆只觉罪有应得,紧接着便去安慰她恩宁老婆,让人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你是懂双标的,”颜落看见她前脚刚眼神威胁小男孩儿,后脚就开始安慰何恩宁,自然有吐槽的心,“可惜那个男孩儿在书里跟你没什么多的交集,要不然你不又得算计他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一没算计谁,二也并非双标,”即便何恩宁没有因此事难受,可她依旧生气,“是他先骂恩宁,也是他刚刚开口说的那些话,没有谁逼着他做什么,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她不明白人要坏成什么样子,才能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去骂自己的同学。
如果说是因为先前沙坑一事,应该也不至于此吧。
还是说人真的从未有过家教一说,只知道一时嘴上爽快,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不知道吗?
颜落觉得人说的没错,有的人就是欠收拾,家里教不好,也只能让别人教了。
待李和安到场之后,华寻溪这才带着孩子们离开,临走前看了对方好几眼,警告意味明显。
她要是再知道人能做出什么威胁自己家孩子的事儿,许家就彻底别想留存于兰和了。
……
回到家后,陶星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安心拿走好哥哥布置的卷子,准备再凑一些高分卷子,好为以后的的事儿做准备。
“绑架具体在哪年来着,”陶星忆问着颜落详情,“剧情里貌似没有详说,你快给我打打预防针。”
“明年的事儿你不操心,七年后的事儿你担忧个什么劲?”人再次不理解,“你先担心一下眼前的事儿啊喂!”
“不是说了我不担心徐芸,她对我一直不错,但是你说的这个绑架,那是真材实料啊。”
她没扯,真的很担心之后的事儿,就怕自己噶在绑架事件里。
虽然她知道这事儿不会让自己噶掉,但是能让自己少受点罪,那也行啊。
“你现在就两张高分试卷,我的建议是先做试卷,攒一攒之后再想这些。”人让她回归现实,不要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