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这孙子揍得起不来,怎么可能让他再站起来。
他问,“我怎么不能活着?”
许以安后背无力地靠着墙壁,疼痛让他咬紧牙齿,青筋凸起,那双眼睛看着他们不说话。
眼底,只有恨。
看他不说话的样子,陆霄骁心里瞬间有了答案,“难不成四年前,是你以南初的名义举报我?”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但是他一直相信南初不会举报他,他更相信是许以安在背后搞鬼,只是目前没有证据罢了。
陆霄骁开车。
将南初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诊断后并无大碍,只是土方子迷药之类的药物,好好睡一觉就行。
医生说。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似受过什么严重的刺激,整个人没安全感,不信任他人。
神经紧绷,经常失眠,酗酒酗烟才得以缓解,甚至可能出现幻想,有自言自语的行为。
最好家里人多陪陪。
南初睡梦中也不安生,紧皱着眉头呼吸紊乱,陆霄骁坐在病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放在唇边,轻轻摩擦着。
太阳升起又落下,屋里重复关灯又开灯,她不醒,他也不动,就这样无言的看着她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