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谢行知看着自己父亲的两个心腹把突厥大军的首领脑袋给割下来装好,看了一眼后,他则是转身到一旁找找看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不知道对方是过于自信还是怎么的?
桌上看过的书信甚至都没有毁掉,而是大大咧咧地就放在桌上,而一旁还有对方写好还没有送出去的书信。
谢行知拿起来大概看了一下内容,脸色那是越看越沉,直到看到最下面的落款,那身上冒出来的冷气简直就是要化成实质了。
两个心腹当然察觉到他的异样了,过来问道:“行知小子,怎么了?”
谢行知把手中的几封书信收好放入怀中,沉着声音道:“迅速回到营中,有要事要跟父亲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