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林文姝这才满意地笑了。
这不,她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嘛!
一行人回到姚家村,他们带过来的药材都还放在那里。
至于姚家村的村民们,则是被京兆府的官兵们押着回了京兆府的大牢里,并没有送到长安县里面。
长安县是有一个县衙,可京兆府下辖却是足有二十二县的,长安县也在其中。
而且,京兆府可以无须逐级向上申诉,凡经证实证据确凿的案件的案犯是可以当堂判死刑的。
所以谢行知在出来后,跟他的好友,刚新上任的长安县的县令邵承文,两人一商议,当即就把抓到的那些村民都给了京兆尹让人带了回去。
这个案件能在京城周边盘旋许久,这其内,说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都没有人愿意相信。
他们不愿意去这烫手山芋,这背后的事情,只能给京兆尹去头疼了。
“这个…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在衙门里面的那些陈年旧案里面翻找一下,我总觉得这匕首上面的印记,过于熟悉了!”
谢行知把后面林文姝给回来的匕首递过去给了面前的好友。
邵承文是在京兆府的官兵们到了不久到这里来的,他接过匕首,看了一下手柄处刻纹特殊的印记,点了点头。
他道:“那些被他们拐卖的孩童我都问清楚下落了,也告知了陈大人,陈大人为人正直,定会想办法帮助那些受害的人。 ”
“嗯,这事交给陈大人倒确实是最好的,其中若是真的会牵扯到什么人的话,谅那些人也不敢派人去动陈大人!”
谢行知说道。
陈大人,正是京兆尹。
虽然官从三品,但京中世家,确实无人敢胆得罪其。
只因这位陈大人不仅为人为官清廉正直,那张嘴,更是比御史台的大夫还要厉害!
不仅如此,其更是京中松山书院的山长,备受文人士子的爱戴。
世家虽然厉害,但是谁家里还没有几个读书的后代呀?!
要是得罪了这位陈大人,被天下文人士子执笔讨伐事小,断了家族后路事大啊!
所以,这件复杂的事情,交由京兆府来处理,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知道被害的人会有人去处理,林文姝便放心了不少。
她带着宝珠回到她家里,大明大业两人还有几个官兵们一直都在这里守着没有离开过。
巧的是,她们刚出发没多久的时候,宝珠她的娘亲就醒过来了。
得知娘亲醒过来,宝珠脸上扬起笑容,牵着林文姝的手急忙往家里走了进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邵承文看着好友,对着他道:“这家的那位妇人,也是个可怜人。”
“原本是申州一户大户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虽然是丫鬟,但是那户人家待她也极为的好,吃穿用度跟家里小姐几乎不相上下,请了先生来家中给家里小姐教书的时候,她也能在一旁跟着一起伴读,可以说是这户人家中的另外一个小姐了。”
“但几年前申州水灾,好不容易活命下来,那户人家里面也只活下来她和那位小姐,两人好不容易跟着逃荒的队伍逃到京城附近,但却因为两人姿色,被歹人起了心思,那个小姐,性子是个烈的,两人被拐到这个村子没多久,那个小姐就自缢了。”
“而这个丫鬟,本来也是想要跟着小姐一起走的,但在自缢的过程中,却被这户人家给救下了。”
“巧的是,这户人家也只有其一位了,丫鬟获救,想要给小姐报仇,所以就一直活着,为了打听背后是谁拐卖她们的人,她还自愿嫁给了这个救她的人,为了降低姚家村里面村民的敌心,还生下了一女。”
“可能是知道嫁的这位相公知道不多,打听不到什么东西,所以对方很快就因病离世,后面便是设计了救下了姚村长的小儿子,让对方对她感恩,从而接近对方可以探查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谢行知冷冷地看着他,道:“所以,你还留在这里,是为了抓拿她归案的?”
邵承文点头,嘴角一扯露出牙齿,道:“是呀,既然知道了,我这作为长安县的县令,也不能坐视不理的嘛!这毕竟是弑夫。”
“你不会带走她的。”
谢行知淡淡地道出真相。
“真没劲,每次我想到要做什么的时候,你总是能猜出来,下次能不能不要说出来,让我也拥有一些神秘感?”
邵承文翻了一个白眼,用手肘撞了一下身旁的好友。
谢行知:“你要是真的想要带走对方,就不会让手下的人都先回去了,自己留下来在这里。”
邵承文撑了撑腰,走到一旁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开口:“这个事情嘛,本来其他人也不知道的,就只有我知道,我也是可以装作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的。”
“弑夫什么的,哪里存在?不过就是一个热心的百姓,提前解决了一个人贩子恶徒罢了。”
谢行知没在搭理他,迈开脚步走进院中,却没有进去屋子里面,而是在院中站定等候着。
而屋里面的林文姝,刚刚给躺在门板上的妇人把完脉。
“不错,脉象恢复了不少,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