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会结束后,太后回到自己的寝宫,仍沉浸在恐惧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她的心跳如鼓,额头上冷汗涔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她无比担忧和害怕,因为她深知自己使用秘术操控魏皇情感一事若是被国师察觉,后果将不堪设想。一旦败露,不仅会令自己陷入绝境,甚至可能连性命都难保。
她命令人打来热水,躺在在浴桶里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试图寻找一种方法来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者想办法阻止国师说出这个秘密,因为看样子国师已经知道了此事。
此刻的太后阿依娜,身边只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朵兰公主,没有任何仰仗和势利。她只能默默祈祷上天保佑,希望这一切能够平安无事地过去,同时也下定决心,今后绝不再轻易冒险行事。
这可如何是好呢?虽然崆峒镜已成功从朵兰那里讨要回来,但自己却无法完全掌控它的所有力量。
目前而言,也仅仅能够通过法术来激发其一小部分功能而已。
若是能够随心所欲地操纵崆峒镜,那该有多好啊!如此一来,不仅可以轻而易举地击败可恶的国师,更有望称霸整个魏国,成为天下之主!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崆峒镜似乎对自己并不认可,根本不受控制。无论怎样努力尝试,都难以驯服这件神秘宝物,仿佛它有着自己独立的意志一般。
她静静地躺在浴桶里,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翻腾,试图寻找一个能够安然度过眼前难关的方法。毕竟,只有解决了这个难题,才能继续走下去。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从密道中闪现而出。定睛一看,原来是魏皇!他一脸严肃,眼神犀利,似乎带着疑问和不满。
"国师今天宴会之上对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魏皇单刀直入,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和关切之情。
阿依娜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强作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没什么吧,大概是知晓你我之间的事情,嫌我祸乱宫闱了吧?"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紧要。然而,内心深处却早已波澜壮阔,忐忑不安。
"也许是想处死哀家呢?" 阿依娜暗自心想,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她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性,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面对这样的局面,必须保持冷静和机智,才能化险为夷。
"谁敢处死你?朕这里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魏皇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
不知为何,当魏皇听闻有人企图对阿依娜不利时,要伤害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揪痛感。这些年来,他总是莫名地牵挂着这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想到她,内心便会泛起阵阵涟漪。
明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但魏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曾试图说服自己放下这份执念,然而每当看到阿依娜那温柔美丽的面容,所有的努力都瞬间化为泡影。
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被个人情感所左右。但对于阿依娜,他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让他无法割舍。
这几年来,他的心中唯有阿依娜一人,其他女子仿佛都无法踏入他内心半步,而他本人亦不明所以,不知自己究竟是喝了什么迷魂汤。
唯有阿依娜心知肚明,她对魏皇施展的秘术才使他如此。
几年来,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但是国师出关了,以国师的修炼,未必不知道。
此术若遭破解或是因故失效,那么魏皇将会幡然醒悟。届时,他又将如何看待自己呢?以他那冷酷无情之手段,一定会杀了自己吧!
她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她还年轻,她想要安逸的生活,她不想死?
她必须想个法子阻止这一切发生。
“唉,终究我们的关系是不正当的,要不,这样吧......”阿依娜微微皱起眉头,轻启朱唇,凑近魏皇的耳畔,用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低低地说出了一番话语。
魏皇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愕之色,但他毕竟见多识广,很快便镇定下来,认真思索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你倒也有些心计,想出如此妙计来脱身。找一个与你身材相仿的女子代替确实并非难事,只是事成之后,你又将如何自处呢?以何种身份继续存活于世呢?”
说罢,魏皇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阿依娜,仿佛要透过她美丽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阿依娜则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自有办法,无需陛下担忧。只要能摆脱目前的困境,重获自由,便是最大的幸福。至于以后之事,就随缘吧。”
魏皇听后,心中不禁一动,对眼前这个聪慧勇敢的女子多了几分钦佩。不禁暗自叹息:“也罢,既然你已下定决心,那朕便助你一臂之力。只希望此计能够顺利实施,莫要生出什么变故才好......”
“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今天皇后看臣妾的眼神很是怨毒,怕是整个后宫都明里暗里恨极了哀家。皇上放我一条生路吧,让我先跟赵国的使团回赵国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