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帐内,女孩衣衫半褪,露出香肩。
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看着站在床边的五人。
“哥哥~呜呜…难受…浅浅难受…”
司徒浅睫毛上挂着泪珠,乞求的看着五人。
应缺双拳紧握着,偏头不敢再看司徒浅。
被其余人盯着的白远期也很无奈。
开口解释道:“七日飘仙是无解的春 药。”
“无解,也无需解,只需要……鱼水之欢便可解。”
“七日飘仙意思是七日飘飘欲仙,常用于青楼…”
七天……
大家又齐齐看向床榻上的司徒浅,同时又齐齐陷入沉默。
“哥哥…帮帮我…”司徒浅抬起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玉臂。
“浅浅在求哪位哥哥帮你,嗯?”上官启用诱骗小朋友的语气问。
司徒浅晃了晃脑袋,努力让眼前保持清晰。
奈何一直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呜……”司徒浅委屈的趴在床边哭。
“浅浅叫的自然是我。”应缺面不改色道。
“呵呵。”白远期直接冷笑。
“咳咳。”冷无缚轻咳两声,表示他也在呢。
“浅浅,想好了吗?要哪位哥哥?”
“还是……都要啊?”上官启弯腰,手指划过司徒浅绯红的脸蛋。
“要……”司徒浅有些听不清上官启在说什么,但听到了要不要。
随着司徒浅一句话,屋里人的眼神都变了。
应缺黑着脸,推开上官启。
“浅浅,是哥哥。你是想要哥哥对吗?”应缺哄骗道。
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小脑瓜:“要……”
应缺眼睛蹭一下亮了。
白远期一把将应缺拉开,冷无缚,于晏灼默契拦住想往前靠的应缺。
上官启伸手摸了摸司徒浅滚烫的脸。
问:“浅浅是想要一个哥哥,还是两个哥哥?想要哪个哥哥?嗯?”
“要……”司徒浅只来回重复一句话。
“浅浅这样哥哥可就没办法帮你了,你要告诉哥哥,你想要哪个哥哥?嗯?”
上官启继续哄骗。
“要你……呜呜呜……哥哥……”司徒浅再次委屈的哭了起来。
“上官启!”应缺真想冲过去一拳打死那斯。
“浅浅~远期哥哥你不要了吗?”白远期凑过去语气委屈的问。
司徒浅受不了了,一把扯住白远期衣领。
然后将脸蛋贴到白远期胸膛上,蹭了蹭。抽泣道:“热……”
“别欺负浅浅了,问点正经的。”于晏灼无奈开口。
主要看女孩哭的眼尾都红了,楚楚可怜的。
上官启上前,语气认真的问:“浅浅想要哪个哥哥?”
司徒浅现在如一滩水,软绵绵的瘫倒在白远期怀里。
听到上官启的问话,她下意识回了句:“都是我的哥哥……”
“……”
良久,屋内传来叹息。
应缺臭着脸,咬牙认了。
司徒浅被平放在床榻上,她半露香肩,眼神迷离又带了丝懵懂。
真引人犯罪啊……五人不由想。
罗帐被放下……
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响了好久。
一个时辰后……
“呜呜呜……哥哥……”
“浅浅……”上官启都无奈了,真是水做的,哭了这么久。
“……”
“现在是应缺哥哥,浅浅。”应缺亲了亲司徒浅脸颊。
“……”
“你能不能轻点?浅浅手腕都红了。”白远期说。
“谁也别说谁。”冷无缚看着司徒浅身上的青青紫紫,指桑骂槐。
“……”
“远期,你的药呢?给浅浅用上。”于晏灼手揽着司徒浅柔若无骨的腰肢道。
“……”
七天里,京城变天了。
一朝天子变更,换了三皇子上官启上位。
其他皇子处死的处死,幽禁的幽禁。
也有的封王了,还赐了封地。
于右相满门抄斩,曾经的阴司全部暴了出来。
行刑路上,百姓群愤,实在是于家做的事令人发指。
克扣赈灾粮都算是最小的一件事了,可以想象多骇人。
叶左相被摘了乌纱帽,贬为白身。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他都无处可去。
因为叶轻芜涉嫌杀害亲母,被关进了大牢。
转眼八天过去了……
院内。
“浅浅还没醒吗?”应缺皱眉有些担忧。
白远期:“还不是你们,折 腾 那么 狠,浅浅本就体弱。”
“她太累了,还在沉睡。”
“呵呵。”上官启冷笑。
其余三人也都看向白远期。
白远期:“……”
“我已经很轻了……”
比起刚才,现在白远期声音弱了几分,像是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