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语的白远期,司徒浅好似懂了。
她失落的垂下眸,收回手,眼眶的泪水在打转。“你们都在躲我是不是…”
“不用的…只要你们不想见浅浅,浅浅会听话,永远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司徒浅哽咽着说,眼泪再也忍不住往下掉。
看着抑制不住伤心,泪洒当场的司徒浅,白远期只能狠心偏头不看她。
不看她,便不会心软。
“对不起,浅浅不想哭的,呜……是,是眼泪不听话。”
听到司徒浅哽咽着道歉,白远期再也绷不住了。
他抬眸,却发现司徒浅猛的扑过来。
“远期哥哥小心!”
刀刺进肉的声音……
血溅在脸上,白远期颤抖着手接住倒下的少女。“浅浅!”
“远期哥哥…别躲浅浅了好不好…”
“浅浅真的好难过…”
司徒浅虚弱的躺在白远期怀里,眼中的泪滑落,说完昏死过去。
白远期终于落下了泪。“不躲了,我不躲了。”
“我的心早就给你了。”
这场博弈,白远期认输了。
白远期一手抱起怀中的人,一手提剑。
他双眸猩红,冷漠的收割了眼前这群人的命。
只有那个领头的男人重伤逃走了。
白远期没去追,当务之急是救怀中昏迷的少女。
皇城脚下,当街杀人,天子震怒,下令侦查。
上官启这些天经常心不在焉,想到那个温暖的存在。
他心中挂念着,却不敢去见。
直到今日……
“疼…浅浅疼…”司徒浅额头上全是冷汗,趴在白远期腿上。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远期强迫自己冷静的处理女孩身后那道刀伤。
伤口很深,需要缝合。
“浅浅乖,张嘴,喝下去。”
白远期将麻药抵在司徒浅嘴边。
待司徒浅喝下去后,白远期才准备开始为司徒浅缝合。
首先就要脱掉怀里人的衣服才能处理伤口。“冒犯了,浅浅。”
“你在干什么!”
匆匆赶来的上官启推开门就看见白远期在脱司徒浅的衣服。
“她受伤了。”白远期红着眼说。
上官启立马闭嘴走了过去。
“伤口太深了,要缝合,已经给她喝了麻药,你过来帮我摁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白远期长话短说。
他说什么,上官启就照做。
“呜呜呜疼…疼…”果然,司徒浅开始挣扎。
上官启跟着红了眼,但却还是稳稳摁住司徒浅不让她动。
但他却看不下去了,偏头不忍再看。
嗜血的他此时却有些惧怕血。
“疼…呜呜呜……”司徒浅忍不住开始咬唇。
上官启立马将手抵在她唇上,司徒浅一口咬了上去。
白远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硬着心肠完成了缝合。
白远期心疼的红着眼,为司徒浅擦去额头的汗。
上官启为司徒浅找来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为她穿戴好。
将司徒浅安置在床,两人走出竹屋外。
这赫然就是上次应缺带司徒浅来过的地方。
“处理一下吧。”白远期沉默的递给上官启一瓶药粉。
上官启接过,面无表情的洒在手上,那是刚刚司徒浅咬出来的伤口。
“怎么回事?”上官启冷声问。
白远期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来。
另一边,醒来的小红快疯了,自家小姐丢了。
传消息也要个四,五天。
时隔五天,应缺才终于收到司徒浅失踪的消息。
应缺马跑死了好几匹,三天后才风尘仆仆赶回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