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帮帮我~”
司徒浅楚楚可怜的看着拓拔澈。
拓拔澈喉结滚动,眼中的情绪浓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阿澈~帮帮我~”司徒浅再次哀求。
拓拔澈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不是柳下惠。
只是心中有顾虑,所以迟迟没回应。
司徒浅只好用尽全力,强撑着身体站起扑向拓拔澈。
拓拔澈下意识接住倒入自己怀中的司徒浅。
手心能感受到女人滚烫的体温。
“可汗…求你…”司徒浅渴望的蹭了蹭拓拔澈的胸膛。
拓拔澈眼神一下变得锐利。“我给你后悔的机会。”
司徒浅主动献上香吻。“要…”
拓拔澈目光深沉,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想好了吗?”拓拔澈单手撑在司徒浅上方问。
“拓拔澈你是不是男人!”
司徒浅忍无可忍,磨磨唧唧的。
欲火焚身,她忍的很辛苦的好吗?
拓拔澈黑眸幽幽看着身下的司徒浅。
关于拓拔澈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
拓拔澈用一晚上证明了自己。。。
现在只见他轻轻吻了吻司徒浅的额头。
“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的。”
所以,等会后悔也没用了。
拓拔澈虽然没把后面这句说出来,但意思也很明确了。
司徒浅顿感身上一凉,再看拓拔澈,他已经将手中的碎布随手丢了出去。
他眸中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倾泻出来。
他吻的很凶狠,司徒浅有些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拓拔澈顺势一只手将司徒浅的双手摁在头顶,低头慢慢品尝。。。
司徒浅像艘在大海迷失的船只,只能任由拓拔澈带领着方向。
过程自然要经历些风浪。
司徒浅皱着眉,有些受不住这猛烈的进攻。
只是她已经没有了说不的权力。
只能被迫接受着。。。
中途。。。。
“我是谁?”拓拔澈伸手为司徒浅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她耳边问。
问的时候还故意没停下。。动作。
迷迷糊糊间,司徒浅忍不住哼唧了几声,带着哭腔道:“你…你是拓拔澈。”
拓拔澈满意的亲了亲司徒浅的脸颊,继续着。。。
一直到后半夜……
“不哭了。”拓拔澈无奈的给司徒浅擦着眼泪。
明明是她缠着自己先的,结果哭的最凶的也是她。
最后司徒浅是含泪睡着的。
再起来时,外面已经太阳当头。
司徒浅扫了眼空空如也的王帐。
拓拔澈跑路了?
“夫人,你醒啦?午膳已经备好了。”侍女低着头说。
司徒浅眸子微眯,拓拔澈怂了?不敢见自己?
昨天晚上自己求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呵呵!
司徒浅冷着脸道:“送我回营帐。”
侍女一脸为难,虽然她不清楚狼主夫人怎么又和可汗有了些关系。
但她也不敢做送司徒浅回去的主啊。
“夫人……”侍女为难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只好自己挣扎着下床,结果腿一软,差点摔了。
还好侍女冲过来扶的很及时。
“送我回去!”司徒浅冷声道。
“这……”侍女只好让司徒浅等一下,她去请示一下。
“……”
“她…想回去就回去吧。”拓拔澈神情复杂的说。
王帐内,侍女回来了。
同意了?呵呵!司徒浅冷笑。
回到拓拔煜的营帐,司徒浅刚躺下,阿木十分夸张的冲了进来。
只见阿木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那声音大的,司徒浅都有点心疼他的膝盖了。
“夫人哎!”
“你没事就好,可把我担心坏了。”
阿巴阿巴阿巴……(此处省略一千字!)
“夫人你罚阿木吧!”
司徒浅:“……”
被吵到头疼的司徒浅疲惫的打发阿木离开。
“好!夫人好好休息!”
“阿木就在营帐外寸步不离守着!”
说完阿木抬头挺胸的走了出去,然后瞪大眼睛,紧盯每一个路过的人。
路过的人好几次被盯的心里都发毛了。
阿木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守护下,拓拔煜的家早被偷了。
因为昨晚的事被拓拔澈下了封口令,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例如阿木就一无所知。
转眼三天过去了,司徒浅这三天一直躲在营帐闭门不出。
那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又好像从未发生。
“阿木。”司徒浅喊道。
“夫人,你叫我啊?”阿木从营帐外探个头进来。
司徒浅点头,说:“我想吃西瓜了。”
“西瓜?好!我这就去给夫人拿西瓜去!”
阿木离开后,司徒浅坐在桌旁,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