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回到营帐时,独孤兰芳正在里面大发脾气。
“你们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本宫?!”
“本宫告诉你,本宫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独孤兰芳歇斯底里的将营帐内的摆设通通砸在了地上。
侍女们跪作一排,瑟瑟发抖。
听到里面的动静,司徒浅没进去,守在了营帐外。
没过多久,拓拔鸣往这边来了。
拓拔鸣身材魁梧,五官端正,不得不说拓拔族基因确实好。
“鸣狼主。”司徒浅行了个礼。
拓拔鸣扫了司徒浅一眼,身材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戴个面纱。
不过洞房花烛夜更重要,眼见拓拔鸣要进去。
“鸣狼主!”司徒浅焦急阻拦。
拓拔鸣回头,冷冷看着司徒浅。
“夜深了,公主已经歇息,不知狼主有何事?”
拓拔鸣:“你们公主已经被可汗赐给我了,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外面的动静,独孤兰芳在营帐内听的一清二楚。
里面的侍女快速收拾好被砸坏的东西,没砸坏的归于原位。
司徒浅:“……”
“本狼主真是疯了,跟你一个奴隶解释做什么。”
拓拔鸣瞥了司徒浅一眼,走了进去。
独孤兰芳站在营帐中央,勉强挤出笑看着拓拔鸣。
“你营外的奴隶说你睡了,本狼主看你挺精神的。”拓拔鸣说。
独孤兰芳眼神示意侍女退下,侍女低着头退下了。
里面独孤兰芳不知道和拓拔鸣说了什么,惹得拓拔鸣哈哈大笑,还有独孤兰芳的娇笑声。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
帐外守夜的司徒浅和其他几个侍女通红着脸,低着头。
司徒浅更是羞的连耳尖都泛红了。
而跟着拓拔鸣来的几个手下频频看向那几位侍女。
显然是惦记上了这几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啊!”
里面忽然传来独孤兰芳喊痛的声音。
“公主?!”外面的侍女担心喊着,又不能贸然进去。
“本,本宫没事。”独孤兰芳声音痛到颤抖。
营帐内的动静闹的很大。
好像还夹杂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且拓拔鸣说的荤,话,很大声,外面的司徒浅几人听的一清二楚,红着脸面面相觑。
“这有什么,你们这就害羞了?中原的女子都像你们这般脸皮薄?”拓拔鸣的手下说。
几位侍女:……
司徒浅:……
前者是羞涩,后者是无语。
闹了好半宿。
营帐的帘门拉开,拓拔鸣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外走。
今晚过后,从此陪嫁就要跟着公主留在这了。
大概终生都回不去遥远的兰国了。
悲伤的气氛开始蔓延。
眨眼已过三天,这三天司徒浅都在照顾独孤兰芳。
自那天过后,独孤兰芳娇生惯养,这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那晚的屈辱历历在目,还有拓拔鸣羞辱自己的话,独孤兰芳恨极了他。
而另一边,眼看返程的日子要到了,迟迟见不到公主的何虎开始着急。
司徒浅也三天没露面了,何虎也很是担忧。
“你就是何虎?”拓拔煜拦住了何虎的去路。
“煜狼主,末将就是何虎,有事?”
何虎有些烦躁,语气也称不上好。
“你和司徒浅是什么关系?”
“她是你女人?”
拓拔煜问。
何虎立马警惕的看着拓拔煜,心中有些不安。
“是。她是我的女人。”何虎斩钉截铁的说。
话落,周围的空气冷上了几分。
拓拔煜深深的看了何虎一眼,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何虎疑惑的看着拓拔煜的背影,他怎么会盯上自己的浅浅?
难道……
如果是真的发现了司徒浅的真颜,何虎十分明白没有男人会舍得放手。
此时何虎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没否认,司徒浅一天一夜没下床。
这边,独孤兰芳已经正式成为草原的一份子。
所以都要换上草原的服饰。
司徒浅换上了红白相间的长袍,和红色的靴子。
青丝编成小辫自然垂落在身后。
一条红银两色的珠子组成的眉心坠戴在额间。
此时司徒浅在河边打水,洗衣。
独孤兰芳身心不顺所以故意折腾司徒浅。
天寒地冻,冷水洗衣,白皙的手被冻的通红。
钓的鱼应该快按耐不住了吧?司徒浅心想。
洗衣服的手被冻的红紫,司徒浅眉头都不皱一下。
洗完,司徒浅抱着木盆返回。
路途,丛中一只大手猛的将她拽了过去。
木盆掉落在地,洗干净的衣服落在了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