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拓拔澈就让人将独孤兰芳带下去了。
至于何虎一行人,听说是拓拔族晚上举行欢迎会。
独孤兰芳被带到一所大帐营里了。
“司徒浅,过来。”独孤兰芳冷冷看向司徒浅。
司徒浅被独孤兰芳的眼神吓的一哆嗦。“公主……”
独孤兰芳一把掐住司徒浅脖子。“我警告你,你若敢取下面纱,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独孤兰芳松开了司徒浅。
“咳咳……奴婢不敢。”司徒浅瘫坐在地,咳嗽着说。
“公主…何,何将军说……”司徒浅欲言又止。
独孤兰芳冷笑,居高临下看着司徒浅。
“你想跟何虎走?哼,本宫明确的告诉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司徒浅红了眼眶,面纱下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司徒浅无助绝望的眼神,独孤兰芳心中一阵快意。
花郎说了,有一种秘药,能让一个人的容貌快速败成老妇。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司徒浅回去呢。
夜晚来临,草原的星空极为漂亮。
周围点着火把,两侧都坐着臣子,一边是草原的臣子,一边自然就是和亲队伍的人。
随着拓拔澈出来,接风宴正式开始。
营帐里,独孤兰芳铁青着脸看着异域打扮的侍女拿来的舞衣。
“放肆!你们当本宫是下贱的舞姬不成!”独孤兰芳一把扇向那个端着舞衣来的侍女。
被扇了一巴掌的侍女没任何反应,只冷冷道:“可汗还在等公主的献舞。”
司徒浅心里啧啧称赞,拓拔澈是懂侮辱人的。
堂堂一国公主,来的第一晚就要当着兰国人的面为拓拔族献舞。
独孤兰芳心里也明白,但如果不听命,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往严重里想还有可能和亲失败。
独孤兰芳只能沉着脸,让人将舞衣接下。
何虎这边也不好受,面对拓拔族的刁难,又惦念着司徒浅,只能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忽然,一声乐器响起。
众人放下酒杯,闻声看去。
独孤兰芳强撑着笑,双手拎着舞衣裙摆缓缓走近。
随着曲调翩翩起舞,兰国的人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和看的津津有味的拓拔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独孤兰芳只能忍下侮辱,跳完这一舞。
拓拔澈慵懒的喝着酒,眼中无喜无悲,没有任何波动起伏。
司徒浅扫向拓拔族入座的人。
距离上座最近的第一个是拓拔煜。
那拓拔族旁边的是谁?
发型和拓拔煜一样,都是用两侧用小辫子固定后面散落的头发。
后面也扎着几条小辫子。
也同样戴着抹额。
是同父异母的其他狼主?
司徒浅猜测的没错,只见那人闷下一碗酒,开口道:
“这兰国的公主竟比不上我营中的舞姬,实在无趣极了。”
“你说什么!”兰国人就算再一忍再忍也有血性,当即一拍桌子。
所有人顿时站起身拔出剑,拔出刀。
“拓拔炽。”拓拔澈冷冷看去。
挑衅的那人不情不愿的收起刀坐下。
拓拔炽,是前拓拔族可汗和小阏氏生的。
拓拔澈,拓拔煜,是前拓拔族可汗和大阏氏生的。
还有拓拔鸣,拓拔簇,拓拔恙都是其他妾室所生。
且各掌管一个部落。
拓拔炽骁勇好战,能力不错,只是脾气秉性一点就炸。
拓拔鸣,拓拔簇能力一般,脑子没多少,但是野心很大。
拓拔恙评价不错,脾气温和,平日爱研究医学,对骑射方面不感兴趣。
拓拔族之所以同意议和除了常年征战需要休整,也因为其他部落蠢蠢欲动。
要想征战统一天下,就要先解决内乱。
一舞结束,独孤兰芳站在中央,感受到四面八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想杀人。
尤其是拓拔鸣,尤爱美色。
“可汗,这公主就赐给我吧。”拓拔鸣站起身,对拓拔澈说。
独孤兰芳松了口气,拓拔澈太冷了,而且太精明了。
嫁给他花染很有可能就藏不住了。
宴会这边热闹非凡,某个安静的角落。
司徒浅低着头,抽泣着。
何虎伸出手想触碰,又缩了回来,只能无力的看着司徒浅。
“将军,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何虎双拳紧握。“浅浅,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公主同意的。”
暗处,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
“不…我不想连累你。将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司徒浅哭着说,然后转身就要走。
何虎急忙拉住司徒浅的手。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从何虎手中扯出来。
何虎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有些失落。
“浅浅,我保证。我真的能让公主同意。”何虎说。
司徒浅摇头。“将军,我不愿你为我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