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司徒浅扯了扯宁柏的衣服。
宁柏停下脚步,低头看她。“怎么了?”
“放…放我下来吧。”司徒浅说。
宁柏愣了一下,然后把人放下。
司徒浅站好,抬头看了宁柏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谢谢……”
宁柏只感觉心漏一拍,怎么能……这么乖。
“不用客……”气字还没说完。
司徒浅忽然靠近,她踮起脚,揪着宁柏的衣领。
宁柏只感觉唇上一软,一股芬香将自己环绕。
他呆在原地,甚至司徒浅跑远了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她,亲了自己?
她为什么亲自己?
她,喜欢自己?!
不!她爱自己!
宁柏心脏砰砰砰狂跳,他捂着胸口,脑子已经开始回味刚才。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这边,司徒浅走运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F4中,宁柏虽然凶名在外,却是最纯粹的一个。
因为家里的关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纯情少年,她可以想象刚刚那个吻能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了。
事实也确实是那样,宁柏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时不时傻笑两声。
还隔几分钟就摸摸自己嘴唇。
很快校内就传开,宁柏疑似精神病……
当然,都是私下说,众人也不敢舞到正主面前。
司徒浅放学后就抱着书包跑了,宁柏却清晰的看见女孩脸上红扑扑的。
嘿嘿嘿,她害羞了。
她居然这么爱自己,宁柏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不过,家里是不会同意他娶一个普通人的。
不行!他怎么能这么想?
她那么爱自己!他一定要为她争取一个未来!
宁柏眼神坚定,气昂昂开车回家了。
这边,司徒浅也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吸睛的人鱼线。
司徒浅红着脸转过身。“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厉南霄挑眉,她好像格外容易害羞?
“你可不可以把衣服穿上啊……”司徒浅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身上有伤。”厉南霄难得幼稚的说。
因为他可以穿上衣服的,但他却恶趣味的想看司徒浅害羞的样子。
司徒浅哑口无言,只好放下书包,就往厨房跑。
什么档次?还要我给你做饭?司徒浅内心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以后看她怎么折腾他!居然敢让她动手做饭!
听着厨房发出的哐当声,厉南霄如浮萍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家的感觉。
自从他母亲被小三气死,那个男人就立马迎娶了小三。
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家是什么感觉了。
“吃饭啦。”司徒浅端着饭菜,怯怯喊道。
“嗯。”厉南霄高冷的点了点头。
吃过饭,司徒浅非常“勤快”的把碗洗了。
晚上,司徒浅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吊带裙。
准备睡沙发的她却发现厉南霄站在窗口,头发还往下不停滴水。
“呀……你,你快回来,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吹冷风,着凉怎么办?”
司徒浅皱着眉,并将人牵离了窗口。
厉南霄只呆呆的看着被握住的手。
耳边是女孩担忧的念叨。
“你怎么不吹头发?”司徒浅眉头皱的更深了。
厉南霄面不改色说:“伤口疼。”
闻言,司徒浅更担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厉南霄腰间厚厚的绷带。
“咳,没事,又不是很疼了。”厉南霄只感觉被司徒浅看过的地方有些燥热。
“我帮你吹头发吧。”
说着司徒浅拿过吹风机,向厉南霄的方向招了招手。
厉南霄抿唇,走了过去。
“你……你太高了,低下一点。”司徒浅说。
“嗯…”厉南霄还真的低下了头。
“这样也不行,弯腰压到伤口怎么办。”
司徒浅说着哒哒哒跑开拖了一张凳子回来。
司徒浅:“你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好…”厉南霄愣了愣,坐下。
只感觉头顶一只软软的手在自己发缝穿梭着,连带着他的心都热热的。
闻着身后人传来香气,耳边是吹风机的嘈杂声,这种日子,好像也不赖?厉南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