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吧。”霍承凯毫不犹豫的说。
“不用啦,你和朋友聊会吧。我自己去就好。”司徒浅笑着说。
穿粉色西装的男人像见鬼般的看着霍承凯,直咂舌。
黑色西装的男人说:“叫服务生带你去吧。”
“好。”司徒浅点头。
见状霍承凯也放心目送服务生带着司徒浅离开的背影。
“啧啧啧,铁树开花啊,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过。”粉色西装的男人调侃霍承凯。
“你认真的?”黑色西装的男人问。
“当然。”霍承凯毫不犹豫说。
“瞧她柔柔弱弱的,知道你真面目不会吓哭吧。”粉色西装端起酒杯继续调侃。
洗手间门口,待服务生离开后,司徒浅迅速离开了洗手间。
宴会某个昏暗的角落,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抽着烟像等待什么人。
听到脚步声,男人回头看去。“你就是司徒小姐?”
司徒浅点头。
穿着警服的男人吐出口烟,上下扫量着司徒浅。
“据你所说的,我们调查了霍承凯,他只是一个富二代而已。”
“你说拐卖人口,诈骗,都没有查到。”
“司徒小姐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呢?”
司徒浅摇头,脸色微白。“真的,我没有骗你,霍承凯他父亲真的是犯罪分子!”
穿警服的男人眼神一下变得深邃,深深看了司徒浅一眼,问:“司徒小姐不是说霍承凯也是犯罪分子之一吗?”
司徒浅一脸疑惑,连忙摆手。“不是的,阿凯只是被迫的!”
随后司徒浅又改口:“不是,阿凯是好人!”
“他没干坏事!”司徒浅慌乱找补。
男人沉默不再说话,良久说了句:“你在这等等,我们找到你的朋友周彤。”
司徒浅激动的拉住男人的袖子。“真的吗?彤彤她没事吧?她在哪?她也在这吗?”
穿警服的男人慌忙后退几步没让司徒浅靠近。“嗯,她在,你在这等一下,我带她来见你。然后再送你们离开。”
“好。”司徒浅忙不迭点头,一脸期待。
过了一会,听见脚步声的司徒浅满怀期待的看去,笑容僵在脸上。
“看见是我,很失望?”
“阿…阿凯。”司徒浅张了张嘴,眼底有些慌乱。
“呵。”霍承凯冷笑出声。
“啧啧啧,老霍,你养的玫瑰,刺还没拔干净呢。”
“小心扎到手啊。”
粉色西装的男人从霍承凯身后走出来说。
黑色西装的男人直接掏出一把枪,司徒浅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
“阿凯……”司徒浅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霍承凯。
“冥,把枪放下。”霍承凯面无表情说,但语气坚定。
叫冥的黑色西装男放下了枪,说:“你这样心慈手软,会坏事。”
冥又看了眼司徒浅,对霍承凯说:“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
“不如现在就杀了她。”冥下一秒又举起枪对着司徒浅。
“啊…”司徒浅下意识抱着头。
“冥哥哥别这么凶嘛,我看这朵娇花可以供我们玩很久呢。”穿粉色西装的男人笑嘻嘻说,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够了。”霍承凯冷脸打断,然后走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扛起大步离去。
“阿凯,你,你听我解释。”看着浑身充满煞气的男人,司徒浅有些害怕,想要解释。
但下一秒就被霍承凯粗鲁丢进后座,然后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司机很识趣的打开了阁板,挡住了后座。
老板的瓜可不是随便能吃的,不然丢的可是命啊。
“阿凯…唔…”司徒浅想要说话,但霍承凯不想听,直接亲了上去。
“啊…”
霍承凯重重在司徒浅唇上咬了一口,痛的司徒浅叫出声,血腥的气味也在口中蔓延。
“痛吗?我的心更痛。”霍承凯眸中满是冷意,再无对司徒浅的一丝怜惜。
“呜呜呜…阿凯是混蛋!”司徒浅捂着嘴。
“呵。”霍承凯冷笑。
“我不想再陪你玩什么温水煮青蛙的戏码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是我霍承凯的女人。”
霍承凯语气冷冽,摁住司徒浅,撕开了她身上的裙子。
“啊…”司徒浅惊呼。
“阿凯,你干嘛!走开。”司徒浅眼里满是惊恐,伸手就要推开霍承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