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角落里的一团,司徒浅像是哭累了,头枕在膝上。
见圈养的小兔子不动了,霍承凯利用机关发出声音。
突如其来的声音,司徒浅吓的东张西望,发现什么也没有,吓哭了。
霍承凯满意了,哭的真漂亮啊。
两个小时过去了,司徒浅哭的声音都哑了,像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一个角落睡着了。
皮鞋走路的声音很清脆,听到脚步声,司徒浅吓的躲了起来。
霍承凯像是没发现人躲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屋里的沙发。
霍承凯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吐出的烟雾在屋里打转,司徒浅趁机悄咪咪就要往没关的门外爬。
“抓到一只小兔子呢。”霍承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徒浅惊恐的回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还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
霍承凯轻笑一声,弯腰单手将司徒浅拎了起来,然后单手将人抱起走向沙发。
回到沙发,霍承凯一手吸着烟,一手将怀里的女孩扣在怀里。
司徒浅张了张嘴想说话,但被霍承凯吐出的烟雾呛到了。
“咳…咳咳…”
霍承凯饶有兴致的看着被烟雾呛红了眼的司徒浅。
“学…咳咳咳,学长。”司徒浅红着眼眶,怯怯的叫了一声霍承凯。
霍承凯黝黑阴沉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司徒浅,司徒浅被霍承凯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
霍承凯嘴角弯起,但拿着烟头的那只手却在逼近。
就在要接触到司徒浅的手臂时,停下了动作。
司徒浅早已经被吓的眼泪汪汪。
“浅浅学妹这么胆小吗?嗯?跟你开个玩笑。”霍承凯随手将烟头丢进烟缸。
司徒浅吓的身子微微哆嗦着,他刚刚的神情动作,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等司徒浅说话,霍承凯忽然站起身将怀里的司徒浅平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司徒浅大惊,伸出双手抵住男人胸膛。“你…唔…”
霍承凯将司徒浅双手摁在她头顶,低头亲了上去。
司徒浅试探挣扎,但身上这人太重了,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只能任由男人索取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直到把司徒浅亲的呼吸不过来,连眼泪都再度被逼了出来。
男人腾出一只手摩挲过司徒浅红肿的嘴唇,另一只手还死死将司徒浅双手摁在她头顶。
嘴唇好痛,呜呜呜,司徒浅委屈的哭了。
本就长得楚楚动人的司徒浅,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见状,男人喉结滚动。
霍承凯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了,再度亲了上去。
直到司徒浅嘴都被亲破皮了才将人松开。
司徒浅捂着红唇破皮的嘴缩坐在沙发角哭的一抽一抽的。
霍承凯就翘个二郎腿静静观赏着美人垂泪。
直到司徒浅哭累了,霍承凯才开口道:“过来。”
司徒浅根本不敢坐过去,害怕的看着霍承凯。
霍承凯:“过来,不然现在就把你办了。”
司徒浅水润润的眼睛带着疑惑的看着霍承凯,没听懂。
霍承凯嗤笑,心里又有些满意。
她从头到尾,只属于自己。
他调查过了,司徒浅确实是同校师妹。
还是系花,只是她是出了名书呆子,在校期间从没有谈过恋爱。
他没有处女情结,但女孩的干净却让他很开心。
霍承凯站起身,迈着一米八九的大长腿走到司徒浅面前。
弯腰在司徒浅耳边嘀咕了几句,司徒浅肉眼可见的被吓的炸了毛。
霍承凯将她抱起,这次她非常乖巧的呆在男人怀里。
偌大的别墅里,司徒浅被霍承凯抱着下楼去到了餐厅。
只是,霍承凯没打算将怀里人松开。
霍承凯坐在餐座椅上,司徒浅坐在他腿上。
霍承凯安静的用餐,时不时低头投喂怀里的女孩。
被迫接受投喂的司徒浅根本不敢反抗,乖乖的张嘴。
吃完饭,见霍承凯还没有把自己放下的打算。
司徒浅鼓起勇气问:“那个…涵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