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看着僵硬着身体的赫连多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还真让她发现点端倪。
司徒浅嘴角微微上扬,抬起手,指尖轻拂过赫连多吉的脸庞。
察觉到男人身体更僵硬,司徒浅笑的更欢了。
手指从他嘴唇慢慢划落到喉结再到胸膛,一路划下,直到小腹的位置。
赫连多吉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女人作乱的小手。
韩袭:吃瓜,勿扰!
看着被抓住的手,司徒浅笑的一脸无辜。
见女人笑靥如花,赫连多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别闹。”
司徒浅抽回手,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放我离开。”
看着一本正经严肃的司徒浅,赫连多吉执拗的不肯松口。
司徒浅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赫连多吉只好耷拉着脸同意了。
毕竟,她说过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首先就不能禁锢她的自由。
三天后,赫连多吉不得不返回国。
“阿浅,你已经有我了,不能跟别的小妖精走,知道吗?”赫连多吉依依不舍的看着司徒浅。
韩袭在一旁嘴角疯狂抽搐,王这怨夫样真的没眼看。
司徒浅伸手像摸狗一样揉了一把赫连多吉的脑袋。“知道了。”
赫连多吉弯着腰,低头任由女人在自己头上作乱。
听到司徒浅的保证,赫连多吉开心的咧着嘴笑。
在赫连多吉第166次让自己不许和别的男人接触,司徒浅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臂。
“赫连多吉!你再多嘴我立马跟别人跑!”
赫连多吉一脸受伤,一副你怎么可以背叛我的模样,眼看就要哭了。
司徒浅无语的撇头不看他。“够了戏精!”
赫连多吉只好遗憾的收回刚刚“被爱人背叛”的模样。
“好吧,我走了。”赫连多吉不舍的告别司徒浅回了西凉。
司徒浅则开始了游医之路,没有返回原先的小院。
短短数月,很多百姓都知道了东伏边境有位女神医。
什么疑难杂症只要经过她手保管药到病除。
一时之间,那位神医名声大噪,家里有病人的纷纷赶往边境求医。
奈何神医神出鬼没,只能频缘相遇。
达官贵人则出重金求那位神医的下落。
此时司徒浅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一只手给面前的妇人把脉。
而妇人后面排着长长的队伍。
司徒浅戴着幂篱(长帷帽),全身遮的严严实实。
“心有郁气,是不是常常失眠?多梦盗汗?”
妇人点头,垂着眸子。
司徒浅收回手,低头写方子。
妇人双手接过方子后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司徒浅则继续免费替百姓看病。
妇人面无表情上了轿子,一旁的丫鬟怯怯的说:“夫人……
爷听闻你出来找那位女游医看诊十分生气。”
妇人嘲弄的笑了笑。“他不是夜夜宿在叶姨娘那吗?我去哪他怎么会上心。”
“呵,无非是觉得我这般丢了他面子罢了。”妇人苦涩的笑了笑。
她不明白青梅竹马,答应她绝不纳妾,永远不会有二心的少年郎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依稀还记得上门求娶的他那个时候的模样……终究是回不去了……
在她有孕他结识那位叶姨娘时,在她丧子他和那位叶姨娘夜夜笙歌时,就已经回不去了。
妇人眸里难掩悲痛,手轻抚过腹部。
丧子的痛她怎么释怀……
见妇人这个样,丫鬟跟着红了眼眶。
罢了罢了,不过留着一副躯体苟延残喘,为了父母手足她要活着。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打开方子。
[为自己活。]
妇人错愕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司徒浅送走一个又一个百姓,看了看天色选择收摊了。
“瞧神医这身段,保准是个美人。”一个妇人在男人耳边嘀咕。
憨厚的男人不赞同的说:“少在背后议论神医,神医分文不收为我们这些贫苦百姓看病,是个顶顶的好人,怎么能在背后议论她。”
妇人怯怯低头,嘀咕:“我又没说神医什么…”
西凉。
“最近阿浅还是老样子?”赫连多吉甩着手里的折子问。
韩袭面无表情点头,答是。
韩袭人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报处有一天是为缓解自家君王的相思而出动。
每天就记录司徒浅跟谁说了话,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东伏。
“废物!一群废物!”慕容珏愤怒的把眼前的桌子掀翻了。
“若让其他人先找到了司徒浅,朕便杀了你们!”
“是!”
东伏的人一脸忧愁,军师神出鬼没,怎么找啊。
南越。
“皇上呢?”
“来人啊!皇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