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的司徒浅便径直回了女院。
刚躺下就听见房门被敲响,司徒浅慢悠悠的下床开门。
“原来是唐姑娘啊,有什么事吗?”
唐晚微微一笑。“找你说说话。”
司徒浅侧身让唐晚进来。
“听说查我们的人已经快马加鞭赶回来了。”唐晚脸色凝重的说。
司徒浅:“哦。”
见司徒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唐晚皱了皱眉。“你不怕吗?”
“还是你有把握了?”唐晚直勾勾看着司徒浅。
“南夕会给我们收尾的。”司徒浅说。
唐晚有些不解,这个人为什么能这么笃定。
“还有什么事吗?”司徒浅问。
她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实在疲惫的很。
“白霓裳暴露的事,你知道多少?”唐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
司徒浅慵懒的倚在茶桌。“不知道。”
白霓裳本想来个浑水摸鱼的吧,先是让王清发现她私带异香。
毕竟一个细作怎么会做这么不完美的事呢?那其他人的嫌疑可就大了。
可惜碰上了自己,司徒浅心想。
唐晚沉默半晌,放下茶杯就离开了。
司徒浅目送她离开,伸了个懒腰就爬上床睡觉了。
睡梦中感觉全身发烫,浑身无力。司徒浅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额头。果然是发热了。
这身体这么弱嘛,司徒浅想。
此时她完全忘了为了贴合自己想的人设让系统给她改体质的事。
司徒浅认命般的爬起来穿戴好衣裙就往医阁的方向去了…
天色微暗,司徒浅脚步虚浮一步三喘的终于走到了医阁。
“滚。”听到声响的尉迟瑾立马呵斥。
该死的女人,勾了自己又勾哥哥,还有那个尉迟闻。尉迟瑾越想越气!
头也不抬的尉迟瑾呵斥完刚刚门口的脚步声后,继续手里的动作,他要制作新的毒药给尉迟闻弄死!
被吼的司徒浅:……
好好好,下床了就不认人是吧?
“给我开些退热药我就离开。”司徒浅声音被烧的有些嘶哑。
熟悉的声音令尉迟瑾猛的抬头,发现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愣了好半晌。“浅浅?”
司徒浅抽泣两声。“公子放心,我不会纠缠于你的。”
尉迟瑾头顶一个好大的问号,这死女人真没一句是自己喜欢听的。
尉迟瑾气冲冲几步就走到司徒浅面前。“你!……”
见女人烧的脸色泛红,尉迟瑾还是不忍心骂。
哼,他才没有怜惜她!他只是!只是…不欺负病人而已!仅此而已!
尉迟瑾臭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走,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一手抱着人,一手在桌上拿了几味药。
嘶…这小狼崽子男友力爆棚啊。司徒浅窝在尉迟瑾怀里想。
尉迟瑾抓好药就抱着人大步流星往自己的住处瑾阁走。
期间司徒浅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尉迟瑾看着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司徒浅,又爱又恨。
明明知道她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而是一朵黑莲花。但见到她的欣喜都在告诉他自己,他动心了。
“你最好骗我一辈子!”看着怀里的人尉迟瑾咬牙切齿的说。
弯腰把人放自己的床上后,尉迟瑾走出门外,将手中的药给侍卫。“让人熬好了送来。”
“是!瑾公子。”侍卫接过尉迟瑾手中的药。
修阁。
“司徒姑娘…被,被瑾公子…带去了瑾阁。”侍卫低着头说。
尉迟修挥手把下属打发走,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或愤怒。
“你最好受得住。”不知道想到什么,尉迟修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黑眸深邃。
闻阁。
尉迟闻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一拳把镜子打碎了,丝毫不管流血的手。
“司徒浅!”破碎的镜子里,男人愤红的双眼显得格外渗人。
瑾阁。
见司徒浅还没醒,尉迟瑾半抱起人,小口小口喂女人喝药,直到药碗空了为止。
喂完药重新把人平放回床后,尉迟瑾脱掉外袍,上床搂着女人安然入睡。
次日早。